完了,要是这家伙突然翻脸,首当其冲倒霉的就是你吧。
陆星舟:“那你是怎么受伤的?”
说着说着你突然有些担心,目光扫过他胳膊上狰狞的纹,像是盘踞在肌肉上不见首尾的怪,就像是肤上自带的层层鳞片,至于脖方那尊慈眉善目的玉佛也冲淡不了一那纹的邪气。
“・・・・・・院?”
棕发青年捂着脖上的湿巾:“不是的,是他看见我受伤才要过来帮助我的。”
你组织了好半天语言:“所以・・・・・・你把碰到我们的事给忘了?这,这有不现实吧?”
你想起之前此人上最可疑的,便问:“你上为什么没带工箱?”
“嗯?骗你们什么了?我说小丫,你可不能你小男朋友说什么就信什么,女人要有主见才不会被男人拿。”
“总之跟他没有关系。”棕发青年垂。
“没有・・・・・・为什么要照相?”你匪夷所思。
“你会来这里修空调,必然是此地的工作人员甚至是老板联系你让你来的。通常这种况,你在修理的过程中他们会在边上看着,既是监督又能在边上搭把手。就算他们都很忙,那么你修理完,总要跟他们说一声让他们检查后付钱吧?
“好,我们当然会去。不过你既然已经完成了工作,为什么不离开呢?”
张大海没再辩解,他从椅背后拿个斜挎包来,拉开拉链从里面取台相机,开始低查找起什么,边找还边问你:“我碰到你们时有照过相吗?”
“好吧・・・・・・不对!那你之前为什么骗我们?”
“他们说这里有工,而且空调这种东西坏没坏,哪里坏,要看过才知。”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你跟他之前在打架来着。”陆星舟看了棕发青年,笑眯眯。
“听到广播里说在演播厅集合时,我正在四楼,就顺便来看了一。”
其他人,包括你在,都看向了豆沙包。
“有什么不现实的,青年型阿尔茨海默没听过?”
啥?
“只是举个例,我没到痴呆那么严重,算是突发的记忆障碍吧。我这病医生说平时勤记录就行了,不影响生活,就放我院了。”
豆沙包:“我们这些人中,最不可能被困住的就是你。”
你惊讶:“老师,你不是跟我们一起上来的吗?”
“当然!你的名片还在我们手里呢。”现在还想着抵赖,简直太可疑了!
豆沙包将话题转回张大海上:“既然你联系了,那么你联系的那个人难让你到这里来集合?”
“你怎么知我没联系?还有,我可不是第一个到这里的,我过来时这里已经有人了。”
“是啊,刚被送去的时候特别严重,连自己是人都忘了,饿了就逮着同房的病友咬,差给人耳朵咬掉。”张大海咧开嘴,两排森白的牙齿。
你不兴:“我怀疑你那是有理有据!我们在楼梯碰到你时,你说自己是从二楼来的,那本不可能!你只可能从一楼上来,楼梯上那些门都是你锁上的对吧?所以你说自己修完空调后不去也是假的,你明明已经去了・・・・・・”
张大海打了个哈欠,似乎不打算回答。林良突然开:“我。”
豆沙包比你冷静多了:“先生,你的表现可不符合这一症状。”
张大海少了些颓靡,饶有兴致地看向豆沙包:“说说,为什么这么觉得?”
幸好张大海只是困惑地皱了眉:“什么楼梯?我们之前有见过吗?”
“谁?”
也就是说你一定有机会跟此地的工作人员交,甚至有他们的电话号码,被困住后你的第一反应应该是回去联系他们,而是在听到广播后第一个来到这个地方烟,不急不躁地等待。”
“年纪大了比较健忘,这相机算是我的外置大脑,帮我回忆事用的。”
张大海摊手:“这不没联系上嘛。等我返回四楼,已经没人在了,想打电话又没信号。后来听见广播我就过来了,当时也是想来这里找那个员工的,还以为要举办什么活动呢。”
说了,不信的话,就自己过去看。”
这么听来,倒是没什么问题了。可――
“你以为我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