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讓我想想」白鷺拉起女孩,兩人面對面坐著,還黏糊糊的貼在一塊,她住郁清辭的臉龐,蓓摩過她的嘴角,哄著:「既然手痠腰也痠,那動動嘴總可以吧」
「沙發、廚房、臥室、廁所,甚至是學校教室或湖邊」郁清辭向來懂得怎麼挑起白鷺藏匿正經表的瘋狂,息後逐字承諾:「只要姊姊想要,哪裡都可以」
「喜歡你,白鷺」
剛爬上的女人平復完悸動,回過神看到的就是女孩抱著自己蠕動的畫面,白鷺驀地伸手搭在對方的脖上虛握著,同時湊上前吻接她不斷溢的呻,在那人神又逐漸迷離時刻,兩人的心交疊,毫不溫柔的摩蹭,花豆褪去保護套後所向披靡,似有自己意識般急躁的朝另一顆磨去,一撞一磨也響起靡之音,為浩蕩妙的藝術伴奏。
白鷺略為魯的掐著喚她:「小騷貨,把姊姊髒了,該怎麼處罰你」
女孩好像鍾愛於她的,埋在前的時長長到足以讓氾濫成災。
濕透的鬢髮相磨,白鷺側臉看去,女孩微蹙眉,形成一川字,眉皆染上媚態,賀爾蒙互相傳遞,氣氛升溫到一個極致,郁清辭止不住的息,跌落白鷺的懷裡,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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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對方的搓搖擺,越過郁清辭的肩頭仰視天花板旋轉變化,一切於剎那間變得模糊不清,只能隱約聽見耳邊的急促息。
「嗯……呃啊~」唾止不住的,如的氾濫,白鷺看著對方失神的側臉,升起一隱密的衝動,圈握脖頸的手緩緩加大力,等到女孩的臉逐漸轉紅,汗濡濕的眸浮現求饒時,才又放緩手勁:「嗯?該怎麼懲罰你才好?」
白鷺氣,捉起郁清辭的手向:「、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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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姊姊我手痠」
白鷺雙盤在她的腰間,腳趾蜷縮,整個人柔柔顫抖嚶嚀著。
指尖還未探,在外頭就能觸到一手的濕熱:「好濕」
心中想得卻是她的提議有幾分可行。
她可不願她的寶貝平白無故被人看去,光想像就醋得慌。
「怎麼不叫姊姊了...嗯啊~小壞」
郁清辭緩緩張嘴將乳尖吻住,靈活的頭繞著乳暈舐,另一隻手爬上另一邊的峰,指與中指夾住峭立的紅點,指紋摩動。
白鷺挑起唇角,不置可否。
她撐起,向女人索吻,兩人溜溜的頭糾纏至一塊,你來我往之際,郁清辭覺撥開花的指尖又刷過一波體,對方動的反應惹得郁清辭心尖一顫,兩不自覺併在一起輕輕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