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胀痛，被拉拽着的生疼，还有地带被过的酥。

        稍稍有了反应，在觉到束缚后，又垂了去。

        “嗯呜……哈……”

        他咬烂了唇，尝到了血腥之味，大大的汗往外涌，床单都被浸透，得皱巴巴的。

        上的绷带全被汗濡湿了，伤像是更疼了。

        也幸亏有这疼痛跟快意对抗，他比往常要清明多了，好受多了，不再是那种被拖拽着往漩涡中去，不断深陷却又无法挣脱的无力。

        他最不喜的就是这样的姿态。

        第一次的时候，他除了恶心就是愤怒。

        次数多起来后，他稍稍能够有所忍耐，不再总是呕。

        偶有的时候，被反复碾，他会觉到隐秘的快意，却也只是半。

        他从来没在这种事中，抵达。

        这不就是上位者想要的吗？

        对疼痛绝对的忍耐，对快也有所抵御。

        无不摧的意志和大的肉。

        随便怎么蹂躏、璀璨，都不会轻易地坏掉。

        那用力往里一，他掐着手心，急了一声后，再无动静。

        姬月冥款款一笑，看着他汗淋漓，红瞳瑟缩的模样，平静无波的开。

        “为什么不反抗了？”

        他浑一震，像是回忆起了第一次自己在池边的负隅顽抗，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就连被时都还在想着攻击。

        红了，失去理智一般，只剩本能。

        那时的他真的像是绷紧的一张弓，蓄势待发。

        都快弯折了，也不放弃攻击。

        就算是玉石俱焚，他也不愿停。

        他最大的变化就是能够忍耐了，能够顺服了。

        姬月冥的话让他短促的神，随后平复着呼回。

        “属不敢……”

        “不敢什么？”

        对方话音落的同时，深深往里一，他受伤的不适合激烈的动作，伤也都迸裂开，绷带被染得更红。

        这样的行为是在激怒他，测试他的忠诚。

        他放松着，着气，也不知是在忍疼还是在忍受逐渐近的快。

        “属的所有……都属于凌雪阁……无、无论您什么……属都并无怨恨……”

        这一句话成功的宣誓了他的忠诚，也让姬月冥满意的笑了开。

        “千愁，我果然没看错你。”

        伴随着这句话后，是更加凶狠的动。

        床单被汗和血浸透了，他睁着一双红的眸，看着暗沉沉的上方，低低息。

        “嗯哈……”

        摇晃的视线里，一切都变得模糊又不真切了起来。

        思绪想要飘远脱离，很快就会被拽回现实中来，不让他有丝毫息的机会。

        浑浑噩噩中，他想起了姬离楼曾问过他。

        “师兄，你说我们活着的意义是什么？”

        这样的问题本来就没有任何意义，他沉默半晌，也没有能够给答案。

        姬离楼却偏过来，深深地看着他。

        “总不可能就是为了完成任务，又或是某一天为了凌雪阁去死。”

        “住，不要再说这些无聊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