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驱使的男人单跨上了床,伸手住他的脖颈,他也不挣扎,明明觉到痛苦。
火的肉棒就抵在他的后,没有立刻去,只是想要欣赏他紧张的表。
他将埋在被褥里,两手紧紧攥着肉,用力到指骨泛白。
“你该好好看看你的样,贱又肮脏。”
仿佛这样的言语才能让他更加痛苦一样,柳沧澜怒极反笑的勾起了唇,他不为所动,一贯用沉默来应对。
或许最初他还会愤怒着对抗,直到棱角被磨得净。
又或是他明白了对抗男人的新方法。
逆来顺受,很快就会让对方没有兴趣。
果然,男人被他惹得烦躁,不再逗他,单手握着他的腰,将肉棒对准他的后,一寸寸。
他咬紧了的被褥,后背满是汗,将衣服都浸透,就像是在忍受什么酷刑一样。
可男人不允许他这样默不作声,抓着他的发猛地攥了起来。
“啊呃……!”
一声急促的痛呼从他嘴里,双手握不住肉松了开,指背过床褥,垂落在上面,他仰起来,结动着,唇微张,双眸微微失神,晶莹的汗沿着脸颊落,其中像是掺杂着泪,可是有谁在乎?
他自己都不在乎。
残破的躯被迫晃动着,以着一种受的姿态。
房间里充斥着肉碰撞的声音和带起的声,然而还是他的息声最大,偶有的时候还会忍不住的发低。
被开发过度的对早就髓知味,没日没夜的侵占只会让肉更加沉溺于愉之中。
酥麻的快意就如同蛛丝一样,密密麻麻的缠绕在周,连反抗都微乎其微。
想要从中更是不可能。
“哈呃……嗯嗯……”
他有些痛苦又迷乱的摇了摇,腰肢凹陷拱形的弧度,竟是快要折断的样。
肉棒一一的贯穿后,完全没有任何缓冲和迟疑,单纯就是像发望那么简单,不带有丝毫的怜惜。
连平日里的温声细语都没有。
男人只是闷着他,就像是专注的打铁一样。
他有经受不住这样的力,却单手抓住了的床单,紧攥在手中,咬牙忍受。
那颗珠被肉棒着,嵌在了最深的沟壑里,牢牢地卡在了肉间。
每回肉棒过时,那珠都会颤一,连带着也跟着颤动。
“嗯啊……唔……”
一种莫名的恐慌和焦躁涌了上来,他有些怕那颗珠被得太深,取不来了,声音抖着喊。
“别……珠嗯……”
闻言,柳沧澜一都没有停来的意思,反而在重重几个深后,看着他满面红,汗泪交错,息不止的模样,眉冷酷的笑。
“你不是很喜这颗珠吗,那就埋在里面了,别拿来了。”
“不嗯……”
他心一慌,挣扎着就要从男人脱,却被猛地攥着发趴在床上,脸深深的闷在被褥之中,几窒息。
贯穿后的速度更加快了些,快要凿穿心。
明明昨晚才交合过,男人还是如此的渴求他,恨不得将他自己的里,合二为一。
他对这样的占有到厌倦和恐惧,脸在被褥里越发濡湿,像是将脆弱都藏在了其中,不被发现。
的珠在上摩得火,他自己都能觉到嵌得很深了。
手指应该都够不到了,夹在了肉里。
就像是河蚌紧紧藏在肉里的珍珠一样。
非得要以着残忍的方式撬开外壳,掰开肉,才能拿来。
“唔唔……”
他心底生一丝绝望之,渐渐地,连大脑也变得昏沉,只觉得后又又麻,有稠的灌了来,随后上的力消失了,他被翻过来,重见天日般呼到了新鲜的空气,却呛咳得像一个将死之人,双颊更是艳丽似血。
男人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他,俯,扣着他的膝盖,压在侧,腰动着,持续不断的。
他双眸空着叫,不只是神,言语也是苍白的。
灵魂哪怕鲜血淋漓,肉却还呼雀跃着,想要获得更多的愉。
他厌恶痛恨着这样弱的自己。
更抗拒着竟然渴求对方的温这一事实。
两人在床上抵死纠缠着,眉之间却不见一分柔和意。
他的脸颊被快肆着,有些扭曲,而柳沧澜的脸孔则是笼罩着一层阴霾,看向他的神也透着冷意。
这是一场驯服,他看起来毫无抵抗,却让男人觉得挫败。
他的孤绝远超于想象,就像是仇恨在心底扎了那般,不可消除。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