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南疆,关于他的家族、教派,以及他。
商追继续:“苏小天之贵女,凭什么喜你一个一无所有的货郎?颜比你艳者又有几何?你当真觉得她对你是吗?”
商追无所谓:“你真听不懂吗陆是臻,以你的智慧……当然,你要装傻谁都喊不醒你。我只是提醒你,如今的星轨与从前别无二致,若真是你溯的年,你曾对什么不满?你想改变什么?还要你趁早觉悟!”他敛眸不满:“不要让我们陪你白白再受一次苦。”
商追止步。
“那你呢,你又是谁?”
陆是臻沉不语。
商追本不想和他多说,但他或许还在幼稚地期待着什么,淡淡:“是,巫祝们相信你和祂是神的不同现,合二为一才是完整的神祗。但我总觉得你们之中……”
陆是臻恍然:“我想起你了。你是……分家的孩。”
商追神古怪地卡顿了,像是忌讳什么,看他一,见他扶额似乎有些混乱。
陆是臻拧眉,清雅的声音透着寒气:“什么捕者?猎?!一派胡言!我和雅儿小之间,用不着他人置喙!”
商追掸掉衣袖上沾着的草,转要走,陆是臻扬声:“商追。”
陆是臻脑确实很混乱,他突然忆起很多幼年的事,曾经经历过却莫名被忘却,如今又突兀记起的事。
陆是臻侧目。
商追无意争辩,只:“是么,那我们可能也给苏小了药。”
怕他有什么变故,商追不敢贸然离去,隐匿形守在周围。
陆是臻神不善地盯着他。
陆是臻脑海忽然闪过一个破碎的画面:烟熏雾绕的沉闷屋里,一个苍白瘦弱的小男孩在玩小竹人,他想走过去和他一起玩,却被他憎恨的神吓住,一旁的女人责备地拉了拉小男孩,要他给他歉,但小男孩是不屈,最后被女人打了两巴掌屁,女人拗不过男孩,见男孩依然倔地抿着唇不吭声,女人连忙给他跪求饶。
陆是臻意识抗拒,“那只是巧合,是天灾……”
他痛裂,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挤去,又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被生生拽,疼得他站立不稳,倒在草地上晕死过去。
“又或者,你以为你对她的,是?”商追嗤笑一声,“别笑死人了陆是臻,你们之间,一个是猎对捕者本能畏惧扭曲而成的归顺,一个是捕者对猎的饥渴畸变而成的渴。”
陆是臻紧:“祂……是那个绘满花纹的巨石吗?”
商追看了倒地的陆是臻,他脸上正隐隐透巨石上那种诡异的花纹。
陆是臻面凝重,“不语怪力乱神,怕不是你们暗中给我了什么药!”
商追撇撇嘴,“这不就记起了?等你和祂连接上,你还会知更多,然后……和祂为一。”
商追冷笑一声,:“那你呢?刚刚你想对苏小什么呢?也是巧合,呵,是天灾?”
商追转眸,“我?”他冷哼一声,“一个牺牲品,一个替你承担多余神力和望的容罢了。”
他抱臂冷乜陆是臻,“看我如此残破不堪,你该知我替你受了多少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