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像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南雪恩就只是躺在白初断断续续地噎息,渐渐连合紧双的力气都不再有。
“这么难过吗?看起来真是可怜。”白初声音很轻柔地说着,搂住了她,在她上留一个又一个吻,“但有些事,你总该想起来的,至少......怎么都不该忘记我吧。”
“不、要。”白初一字一顿地回答着,反而把她抱得更紧,鼻尖在她颈侧磨蹭着,温的呼拂过她肤,“雪恩哪,说你喜我。只要说你喜我......我就停来。怎么样?”
在大大小小不知几次后,南雪恩的神也已经快走到极限,此刻无论是从还是意识上来说,她确实已经非常疲惫了。可白初只想听到自己想听的,一时手上动作反而变本加厉:“累了的话,就说喜我啊。你知的,我只是想听这句话。来......对着这里说,一次就好。”
“不......”南雪恩糊而无神地说着,很快被间动的手到弯了腰来,在快中压抑地不住小声息,“停......停、我受不了了......呃、嗯......”
看着她在制连续已经被到完全失神的脸,白初最终满足地笑了笑,解开了她上缠缚已久的绳,其深红的刺目绳印:“不过没有关系,这只是个开始而已,你一定总有一天能学会。雪恩,我想......我会很享受这个过程。”
“可像你现在这样,既不算一个独立的人,又不算足够听话......”白初说着,就拨开了南雪恩脸上被泪粘连的长发,了她湿漉漉的脸颊,“就会吃很多、很多苦。”
白初说着就松开了抱着她的手,解锁屏幕打开了录像,把镜对准了南雪恩的脸。
这是她在南世理上得不到的验,不只是南世理,她在其他人上或许都无法得到。
尖挤了她柔的阴唇里,拉开她,慢慢了她温的深。
“呃......”南雪恩无神地息着,脸颊泛上了生理的绯红,白初温的指腹就在她阴上,在她早已全然暴的上毫无保留地,让她近乎无意识地战栗了起来。
“来,只要你亲说......‘初,我好喜你’,我就答应你这是今天最后一次。好吗?”白初两手指在南雪恩湿的腔里碾着,手心覆盖住她的私,幅度小而快地着她的阴,带给她过于猛烈的制快――可无论南雪恩被这快折磨得有多么疲惫,白初都始终没有听到她除了呻和抗拒之外的声音。
“差都快忘了,”在南雪恩最后一次微弱的反应过后,白初就慢慢了浅在她里的指节,把那温黏腻的一抹在了她阴上,可与之前不同的是,这一次南雪恩已经几乎不再有反应,“我都忘了......你从最开始就是这么不服输。可是雪恩,你知吗?......只有对于独立的人来说才是一种应当备的好品质。”
“......不,你停......”南雪恩到白初的手指正抵在她阴最的一侧,一时只到脑完全空白,哭着说,“你停......好累......我不想继续了、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