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看起來很不快樂，可以告訴我嗎？」雖然原先的話題被帶開，但他也希望趁此多知她的事。

        「我們兩個人在一起，就算是約會，你可以幫我一塊查資料。」

        接著他們一直相擁著。溫香玉抱在前，怎令他奈得，霍正杰忍不住又開始親吻她的頸項。韓毓芬也不是不為所動，他巴新冒來的鬍渣扎得她渾都熱起來，可是她真的沒有太多時間。過幾天就要跟華勝企業開會，她必須把握時間準備功課，也只能委屈她新科男友，只好忍心將他推開。

        雖然任務極為艱鉅，但正如她跟霍正杰說的話，她會盡全力去。

個新手，當然引人側目。

        「妳還好嗎？」他趕緊摸她的臉頰。

        霍正杰不從，是將她翻面壓在他的，嗅著她上的清香。「我們還可以其他的事啊。」

        她緩和了一些。「原本我也忘了這些事，是你提起來的。」

        靜不到五分鐘，他又湊上前來。「毓芬，可以跟妳講話嗎？」

        霍正杰的電話剛好響了，忙碌的她沒查覺他竟刻意走到陽台外去接電話，又繼續低頭查她的資料。

        「霍正杰，你可不可以不要鬧我啦？」

        霍正杰將其抱擁懷，輕輕拍撫她的背。「別再說了，都過去了。」

        韓毓芬笑了笑，嘉獎地吻了他的臉頰，繼續看著剛剛搜到的記錄。

        「你怎麼會突然問起這種事？」不過兩年前的她……額際重重了，痛楚令她倒一氣。

        他皺皺眉。「沒有？或許在兩年前可能有去過，有沒有可能妳忘了？」

        「夜店？沒有啊，怎麼這麼問？」

        「嗯，對不起，以後不再提了。」

        他立刻彈起，正襟危坐在床邊，比著床上的平板。「毓芬小，請您慢用。」

        她搖搖頭。「沒事，想起一些往事。」

        她一動也不動，故意冷冷地說：「如果你堅持的話，那我就回我的家自己查電腦。」

        霍正杰躺在她的側，停了半晌，有點臉紅緩緩地。「妳曾經去過夜店嗎？」

        「我沒鬧妳啊，只是妳一直盯著電腦，我們怎麼約會？」他抗議。

        韓毓芬神黯淡一些。「我是單親家庭，媽媽把我帶大，三年前她再婚了，我很真心祝福她，那時我和媽媽跟繼父三人住在一起，但是他在媽媽不在家時會對我手腳......」她突然壓著沉重的息，表變得十分痛苦。

        幸與不幸，霍正杰只是嘆了一氣，然後接通電話。「喂......」

        「可以啊，我一邊看這個一邊聽你講。」

        班過後，她趴在霍正杰的床上，作他的平板先行了解華勝企業的背景。他不時地撥她的頭髮，或是愛撫她的背，搞得她無所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