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門開了一縫，她伸手飛快將衣服拿了去，霍正杰瞄見她臉鐵青的很，他趕緊也換上        乾衣服。

        「好啦，好啦！我知了。」他推著父親門，關上門前，霍宇航還囑著說已安排好幾個相親要他參加。

        「沒什麼好解釋，」韓毓芬紅著鼻說：「怎麼不早說老闆要你找的是門當戶對的對象，我本攀你不起。」

        韓毓芬自行往台上的秘門走。她望一來時的窗台，腦中浮現他將她抱上抱的畫面，心裡是又甜又酸。

        接到這份訊息令她雀躍不已，她朝他點點頭，用力地回擁他。她相信愛勝過一切的反對，相信霍正杰不會讓她受到任何委屈。

        「別對我這麼好！」她拒絕他的溫柔。

        為何心中會如此難受呢？芳心已在不知不覺中全然交給他了。她急著逃離，一不小心腳踩空，好在霍正杰緊跟在她的後頭，見狀急忙伸手拉住她，將她拉回陽台，韓毓芬毫髮未傷，是有驚無險。

        「毓芬？」他發現她把浴室上了鎖。

        「我不能不急，你要你早點結婚接手事業，要我陪她到日本住。」

        等到她開門來，他湊近說：「毓芬，聽我解釋。」

        他微啟雙唇想說什麼，但支字未吐又閉上了。他突然了右邊肩頭，眉頭緊縮，似乎是拉傷了手臂。

        想到他幾番救了自己，不禁淚濕粉頰，霍正杰見狀急用大姆指替她去淚痕，但完不久，新淚又接著兩行。

        「讓妳哭就是我的錯，我如此無能將來要怎麼保護妳和照顧妳？」

        「把我的衣服拿來。」她在裡面說。

        「你不拿來，我就永遠不來。」

，語氣加重。

        「妳幹嘛這樣？」但韓毓芬接著不講話也不聲，他也只好照。退後了十步。「我後退了。」

        聽她的語氣火藥味超重，霍正杰也得先將她的衣服拿來。

        「放在地上，後退十步後聲告訴我。」

        她噎噎地說：「為什麼要打你罵你？我知這又不是你的錯。」

        「妳沒受傷吧？」他趕緊問她，臉比她的還要蒼白。

        他將她擁緊在懷中。「妳打我罵我都沒關係，就是別在我面前哭。那比任何傷還痛。」

        霍正杰送走父親後，心裡大叫不好，他老爸什麼時候不談這些事，偏偏就挑在韓毓芬在他房裡時講，她這會不曉得怎麼樣。

        她說這樣的話，令他到失落。他輕輕搖晃她的。「我要他滿意的妻什麼？我要的是我心愛的人。我要的是妳，妳明白嗎？」

        韓毓芬搖頭。「保護我並不是你的職責，你還是好好去找能讓老闆滿意的妻。」

        「妳先來，我再拿給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