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
“三哥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柳夕在电话那顿了一,随即轻笑了一声,语气倒并没不激烈,只是说的话却有些诛心。她:“菲菲是我在垃圾桶里捡来的没爹要的孤儿,可与三哥没有关系。”
叶炜怔怔地说:“没了她,我……活不去。”
“是,”叶炜回应的很痛快,“所以我想请二哥帮我查查,国外生的话可能不好查证明,这孩两发来也是可以的,只是务必的隐蔽些,别吓着孩,也别惊动了柳家人。”
泪,好像不自觉又冒来了,叶炜了两把,对自己语气里的哭腔浑然不觉:“夕儿,那你独一人养育菲菲,一定很辛苦吧。”
叶晖:“即便和她离婚让你觉得痛苦,你也不该三番五次这样,三弟,你掰着手指自己数数这是第几次了?你命悬一线还要父母为你提心吊胆,父亲母亲这把年纪了,两个老人为你愁的发都白了一半,你哪怕心里……”
“哦?”叶晖挑眉,“什么事?”
“三哥找我有什么事吗?”没响多久,柳夕接起了电话。
这倒是真的。柳夕派人给叶炜送那张签了字的纸张时,还让那人转告叶炜,说她去检查发现自己怀孕了,但是觉得两人到了这种地步,已经没必要再把孩生来,趁着月份不大就随手打掉了,她甚至还把检查的单也附送了过来。
这话说的极其难听,柳夕想来已经知了些什么,她说柳琦菲是“没爹要的孤儿”,更是明晃晃的刺着叶炜。叶炜现在这幅躯本来就很容易被绪影响状态,被她这么一刺,叶炜说不话来,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菲菲是咱们的女儿,你别再说这种话。”叶炜忍不住说,他现在这么一细想,柳琦菲长得可像柳夕啊,只是格不太像,格更像自己一些。
“你呀你。”叶晖无奈地说。
“柳夕回来的时候,边带着一个七八岁的孩。”叶炜说。
往日听到这种问题叶炜总以默不作声应对,这次却不太一样。他伸手轻轻抚上自己脸上的指痕,那里已经胀起来。
叶晖一向是个好脾气的哥哥,那时却站在病床前狠狠甩了叶炜一个耳光。他手极重,扇得叶炜冒金星耳旁嗡嗡作响,叶晖揪起叶炜病号服的领,看着弟弟苍白的脸上鲜红的巴掌印,冷声:“你三番五次的寻死,别人只当你是因为车祸的缘故,却瞒不过我,你倒是说说,是什么东西什么人要你这样翻来覆去的作践自己?”
这便又剩沉默了。
叶炜了,:“我要二哥帮我查件事。”
拿到亲鉴定报告的时候,叶炜看着表单上的结果,泪不由得一阵一阵地上涌。他胡乱抹了两把,想也没想,在通话记录里找到柳夕的号码拨了过去。
“菲菲是我的孩。”叶炜说。
叶晖知这个“她”是谁,他松开叶炜的衣领,怒气有几分成了疑惑:“既然如此,你又为什么要和弟妹分开?”
叶炜最后一次自杀未遂的时候,整个人吞服了过量的药,被送医院洗胃。他稍微好转了一些,叶晖忙完了公司的事来探望他。
“知,听人提过一嘴,怕你又……就一直没跟你提。”听见柳夕的名字,叶晖神复杂地盯着叶炜。
“柳夕回国了,二哥知吗?”叶炜问。
“二哥,别说了,我知了,”叶炜挥了挥手,声音又空又疲惫,“你打我打的很对,这种事,以后不会有次了。”
“三哥当时恨极了我,”柳夕,“我当然舍不得打掉我的骨肉,只好告诉三哥这个孩没了,免得三哥恨屋及乌,让我的孩一生就被记恨。”
他被说完便被叶炜打断了。
过了好久,叶炜才平复呼,吞吞吐吐着气说:“当……当初你叫人送来离婚协议书的时候,明明……明明说你把孩打掉了。”
“孩……七八岁……”叶晖喃喃,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盯着叶炜的目光骤然凌厉了起来,“你的意思是……有可能是你的孩?”
叶炜当时心俱疲,对柳夕的话不疑有他,他更没力去责怪柳夕。只是在无数次想要结束自己这条残命时,会想到他也有过一个孩,那个孩本会叫他爸爸,本该是他和夕儿结合的造、生命的延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