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胀痛,连也不敢动一,双手只能白白摊在侧。
“是这个么。”崔简视线模糊,看不见皇帝表,只到一凉,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是亵被她扯掉了。
那里正灼灼地昂着等待妻君临幸。
一阵凉意贴上蕈,激得侧君神志清明了一瞬。睁看去,才发现是革带,带上金饰贴在那。
“不……陛……别……”鲜明的疼痛苏醒在他脑中,让他本能地向后爬去,碰倒了青瓷笔筒。
“好了,好了……”皇帝柔声笑,探着巴来吻他,女柔细腻的唇细细品过他的脸颊耳侧脖颈,带着温和的愫,诱使他堕了缥缈云端,伸手拥住了皇帝,也学着用唇回应起上的女来。
女的吻落在耳垂上。侧君的耳垂柔却并不厚实,幸而是男不必穿耳,不然起耳饰来大约要怨沉得很。不过他那样的世家,大约就是觉着沉也会忍住的吧。皇帝轻笑,腾一只手握上侧君隐秘的望,“简郎……”她轻声唤,吐气如兰,仿佛刚才握着革带的是另一个妖鬼。
崔简两条挂在桌沿上轻轻晃动,连带着皇帝手臂也松松地晃动,打着圈摩挲他间如意,不多时便有清吐,濡湿了女帝的手心。
再去看时,崔简耳尖已经粉红了,颈拉得长长的,鬓角还散几绺碎发,轻轻张着息。他紧闭,眉深锁,实在已经神志涣散了,“陛……”
真是我见犹怜。皇帝略微蹙眉,随手取了一只活长手钏套在那玉杵上,金钏上大大小小的东珠便顺着女帝上上的动作在肉上动,沾满了蕈的涎,溜溜地闪着光。
息声已经变了调,成了低低的呻。饶是崔简本能地捂着嘴巴也本没能拦住,“呜……陛……”
“呵。”皇帝压上去住他的手指,侧君惯来保养得当的指尖便被女的齿肆意玩,淫靡的声啧啧轻响,更给侧君的脸添上几重云霞,“侧君这样大约是侍不了寝的,才几……”她骤然停了套,崔简被这空白打醒,茫然地睁开睛确认女的存在。
视野模糊不清,只有一团淡影伏在上,让他本能地弓起腰迎上去:“陛……臣侍……”
他无论如何也说不那样的话。
可是上人仿佛早知他要什么,几声金革相击的脆响之后,自己的手便被束在了,把明晃晃地暴在上人面前。
男人泫然泣,似乎是为自己这副样羞耻。
也是,上满是被来的痕迹,还混着一革带打的细长红痕,此刻还被捆了双手,间晃着一只手钏,悠悠地挂在那里。他那样的世家自然从没被这样对待过。
“朕知。”女帝轻笑,又去吻男人的嘴角,握紧了手钏上动起来,“简郎侍奉得力,朕自然要赏的。”说着从崔简拽一条汗巾来,手钏里包上如意,又搓动起那鼓鼓的一团。
细绸制的汗巾温中有几丝暗纹的糙,间或夹杂起东珠的碾压,密密地刺激着崔简的间。正是肉胀大的时候,被这几样东西一同挤挨着,他只觉前雪花飘飞,一,便飘飘忽忽了来。
皇帝见他一丢了,忽觉无趣,丢了手里东西便要唤人来收拾。
待沐浴了,皇帝见崔简睡得熟了,轻轻嗤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