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佳仪扶在腰侧,随便了两,“没事,就是上回……”
“佳仪!”少年快地唤了声她的名字,一把将姑娘家扯了怀里。
谁懂啊,她这几天走路也好,站着换鞋也好,几次疼的不敢动弹。
沈佳仪被他羞辱了,这明明是说她在床上太弱了,但、但偏生无法反驳,她脸微红地狡辩:“那纯粹是因为我不想理你了!”
少年又年糕一样贴过去,很是无赖地抱住了她,“陪我一会儿。”
沈佳仪的腰侧一痛,嘶了一声。
“怎么?”他凑过去蹭了蹭她的鼻尖。
小狼被凶了,有些委屈地折了折耳朵。
气混着汗味扑面而来,公狼实壮的膛撞上了她的脸颊。
上回他憋太久,起来失了分寸,她的腰,现在还是痛的。
兴奋得像个变态一样。
狼撇嘴:“狗是什么东西,见着我都要绕路呢。”
“我、我忍不住了。”他说。
沈佳仪细瞧了他一。
沈佳仪简直被他吓死,疾手快地便去捞衣服。
那双浅淡的琥珀狼瞳,沉了发期特有的稠谊,闻言微皱角,大爪凑过去,讨好地给她腰,“对不住,佳仪,我给你。”
“你叫我来……”沈佳仪依稀觉得应该不是什么正经的事。
这能怪他吗?
小狼嘴角调笑更,看小动表演一样睨着她,底尽是溺的笑意,“不是累的?”
粘人……可为什么,莫名其妙有可?
沈佳仪还在思忖,“之前好像也有这么困的时候,可是……我总觉得有不对劲呢?”
始作俑者闻言,手上的动作不动声地慢了一拍。
他抱她坐在了上,女孩家的清甜香气缠在鼻尖,格外好闻。
少年听她这小心谨慎的问话,不由朗一笑,两侧尖尖的小獠牙,灿烂得似骄阳烈日一般。
沈佳仪了少年的脸颊,他眉深邃,轮廓英气,却肤冷白,瞳浅淡,野里野气之中,那乖竟然有喧宾夺主。
扶着小狼的肩膀,她想起石榴汁的事,吻很是困惑,“昨晚我喝了杯石榴汁,然后就困得不行……”
“我我,你别生气。”他是万万不敢在她还疼着的时候嘴的,否则以后都没甜可讨了。
虽然不知那是个啥,但她起得名字肯定都是好名字,“唔,好啊。”
小狼晃着膝盖,笑意盈盈地瞧着她够不到地面的脚,小姑娘在他怀里,像个矮脚猫似的。
要是给撞见他们这样,似乎有不太好。
这里是他的幄帐,也是军官们讨论排兵布阵的大本营,正式公开的一个场合,指不定一秒就有大黑狼扶起门帘来禀告。
她被少年好看的相晃了一,片刻,才想起自己想说什么,“emm……你要是只小狗就好了,你太大只了。”
小狼立刻松开她,低查看,语气有些惶恐,“怎么了?我疼你了?”
他那么大只狼,爪也大,少年的手修长漂亮,骨节分明,像小火炉一样着洋洋的温度,在她腰侧不疾不徐地着,她那快被撞塌的老腰才稍微好受些。
那种事,正在兴上,极度渴求的时候,哪有公狼能控制住自己?
沈佳仪枯萎了。
小姑娘叹了气,颇为哀怨,又满是无奈地看向他。
每次他都把她哭,丝毫不懂节制,尤其是昨天,沈佳仪想想就来气,幽怨地骂他:“我腰还疼呢!都怪你!怎么喊都喊不住!”
他这才发了一次,往后的日她想都不敢想。
少年咧嘴一笑,扯开话题,“是么,我觉得你平常睡得也很沉,平日里在床上,我还没结束,你就已经睡过去了。”
“路西法,不会有人来吧?”她浑上都写着别扭,不肯让他碰。
她实在不想在这么个宽敞又很公共的主帐跟他太亲密,小声哄他:“别在这里嘛,你看,这什么遮蔽都没有,呜,而且、而且外面都是狼,你们听力又那么好,我不想……”
也不知为何,这狼在军营才呆了一天,上那狠戾的杀气便有些敛不住了。
沈佳仪被这个姿势搞得怪不自在。
沈佳仪:“啊?”
他应:“不会,这里白天休息,晚上才练。”
说着,便扯开了她的领,衣料落,女孩凝脂的肩。
她觉得有好笑,嘴角难抑控制地翘了翘,也抬手揽住了小狼的脖,“你以后叫小年糕吧,嗯?”
确实也有这种可能,路西法很难喂饱,跟他那个那个,她总是很累,第二天也会发,绵绵的没有力气,还很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