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定神,又开始九浅一深地起来。
玉帘青被男来时并不怎么痛。虽然之前没被真正的阳去过,但傅莳英早就用一柄玉质的假阳过她的小了,此刻只需要享受就好。庄令闲的阳是微微上翘的,每次到深时都能到小最深的;布满青筋,一一时凸起的筋肉会反复碾磨过弹的肉,得她泪朦胧。
庄令闲也注意到了小深那粒小小的凸起,因为每次一到那里玉帘青总会浑颤抖,淫也会的更快更多。他将玉帘青托到半空,劲瘦的腰疯狂地耸动,埋在花深的肉也对准拼命戳刺。这个姿势让玉帘青被得更深,媚的哭腔和花里咕叽咕叽的声合在一起,更激发了庄令闲的兽。
庄令闲将托着玉帘青的位从手换成了更有力的小臂,空来的一只手淫着烂的乳肉,另一只手则反复快速揪扯着早已胀凸的红肉。如此三齐,不到半刻钟,玉帘青便倒在了庄令闲紧实的膛上,和淫一刻不停地了两三分钟,直到浸湿了半张床才停来。
人已经的半昏过去,刚开了荤的庄令闲却完全没能尽兴,又把玉帘青面对面地抱在怀里,开始了第二轮的。
玉帘青最后是在书桌旁被得醒过来的。玉帘青被压在桌面上,一对雪乳被面上的雕花硌得生疼,被啃咬过无数次的薄肌肤甚至被磨破了。庄令闲见她醒了,又把人翻过来,架起她的放到自己的肩上,两手掐着大,一次又一次疯狂地撞小里,阳在黏腻的淫上时发了「咕唧咕唧」的捣音,随着肉晃动的袋也重重地拍在她的会阴,发「啪啪」的响声。重复的动作反复了近百次后,庄令闲终于在小里了大大稠微腥的白。由于小太小,他一肉,浊的便顺着来,大分都黏在了两人的,剩的则慢慢了乃至后。庄令闲肉的阴也被打湿,刺的柔小瘙难耐。
庄令闲看着皱起眉的玉帘青,亲昵地将在她圆的上抹匀,凑到她耳边小声说:“放心,我喝过避药了。”玉帘青这才放心来。
他坐在桌面上,将小的整个搂在怀里,着她小巧圆的耳垂,糊糊:“我等着你心甘愿。”没有得到回应也不在意,小心翼翼地将手指探花,尽量避免刺激胀的花唇,勾了积存在的大量白,了好几次的量在地上汇成了一大摊。整个房间里散发着腥甜的气息。
“要去洗澡吗?”得到回应后,玉帘青便被庄令闲温柔地抱了一个装满温的巨大木桶里,随后庄令闲自己也跟着去了。
看着玉帘青无奈的神,庄令闲厚颜:“这是药浴,我怕你不知该怎么泡。”
“泡澡还有什么新泡法?”玉帘青本来累得不想说话,一听这话便笑起来。
“那可多了,比如……”庄令闲将玉帘青搂在怀里,细心地抠挖着方才未清理净的,白浊慢慢自心,化在了一桶温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