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澄澄与齐翩翩对视一,言简意赅地将方才所听到的事告知朱蓉蓉。
朱蓉蓉听后,脸骤冷,“朱满堂那个蠢货!居然要这样算计我!他有没有想过若是失败了,届时我该如何自?”
黄澄澄也很生气:“对啊,他们简直太可恶了!”
齐翩翩愤愤不平:“还有那个玉微瑕,简直就是个伪君,说什么为玉无瑕好,结果就是这样算计他?他莫不是也想像玉廷尉一样,被逐玉家吧?”
“再说了,他之前还喊了蓉蓉三年的母亲呢,结果真是一没喊心里去,居然要把蓉蓉与玉无瑕凑成一对!”
朱蓉蓉抿了抿唇,垂眸,掩住失落:“我在此地候着柳与拈花,澄澄,翩翩,你们快去鹤亭居寻无瑕公,莫要叫他中了玉微瑕的奸计。”
齐翩翩不放心,“你一人对付两个女伶,怕是不妥,若是她们说不动你,直接用,你如何敌得过她们?”
黄澄澄:“我留来保护你,翩翩自己去鹤亭居,足够了。”
朱蓉蓉知此事耽误不得,颔首:“好,那就这样办,翩翩,辛苦你跑一趟。”
齐翩翩微微一笑:“自家妹,言谢作甚?我去了,一会回来寻你们,你们可不要跑不见了。”
黄澄澄:“好。快去吧。”
齐翩翩赶忙去了鹤亭居,结果扑了个空,玉无瑕本不在鹤亭居,她问了一圈女,结果没人知晓,她急得脚:“玉无瑕到底去哪里啦?!真是急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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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岑拉着小红杏回了凤阳阁,二人有说有笑的,气氛十分洽。
照姬晏的话来讲,那就是二人臭味相投,十分合拍。
二人正在打叶牌,期间,姬岑想了想,问:“小妹,你可愿与我说说你在喜楼的事?”
小红杏疑惑:“怎么好端端的,朝我打听这个?”
姬岑摸了摸鼻尖,笑着说:“刚才,我母后将我留在椒房殿,可是盘问了一些有关于你的事,我语焉不详,她生气,觉得我对你不甚了解,还敢贸然与你称妹,好生训斥了我一番呢。”
“原来如此,”小红杏了悟,随手将手中的叶牌搁在桌上。
“这也没什么,我自小颠沛离,被人卖来卖去的,我那时候年岁小,对自己去过什么地方已经没有任何印象了,只知,待我稳定来的时候,我已经是建康喜楼的一名女了。”
“后来,妈妈看我生得漂亮,栽培我学琵琶习舞,拍卖初夜的那一晚,我了一支艳舞,至此,艳名远扬,一举成了喜楼的牌花魁。”
“三年来,我恩客不断,生意甚好,直到文德二十一年,江过雁来喜楼寻作乐,对我一见倾心,同我一夜好后,他当即为我赎,八抬大轿地娶我过门,我就随他来了邺城。”
她面平静地讲完,端起茶喝了一,问:“岑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姬岑安地拍了拍小红杏狗:“没啦,我这个的,可不忍心叫你揭开旧伤疤。”
小红杏浑不在意:“也不算旧伤疤啦,反正都过去了,我现在都苦尽甘来了。”
此时,女来报,说有人来寻小红杏。
小红杏不解:“谁会来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