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丫鬟候在门,“夫人,公回来了,正在寻你。”
小红杏双手住他两颊肉肉,生气:“哼,你也来埋汰我,我才不会真的把你成聋呢,我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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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香接过,“我晓得的,只不过,我担心玉歆要是贸然回来找账本,若是找不到,反倒要糟。”
丁香门左右站立着两个护卫,都是姬晏派来的东亲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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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着急,翠篁一脸被雷劈的表:“完了!公成聋了!”
朱蓉蓉无甚表,没有说话。
朱蓉蓉深呼一气,“我知晓了。只不过,歆郎前阵将无瑕公给得罪狠了,连带着我也受到牵连,无瑕公连声‘九叔婆’都不愿意再喊我,此番,他说不定连我也不肯见,何况是兄长?”
回,倒是便宜了朱蓉蓉,她可以趁机去他的书房,找寻江过雁想要的账本。
翠篁嘿嘿笑。
朱蓉蓉面变得难看。
虽然玉微瑕年纪比她大,但被他喊了三年的母亲,朱蓉蓉也习惯了,抬手:“微瑕不必多礼。”
丁香见状,起迎她,小声问:“你可是拿到了账本?”
丁香已经痊愈了,前几日多亏了姬晏,他每日都守在床边亲自照顾她,用的药也都是最好的,直到她好全乎了,他才回东去。
丁香浅淡一笑:“你我妹,何必言谢?”
朱蓉蓉去的时候,丁香正在信手拨凤首箜篌,曲不成调,想来也是因她心中烦忧的缘故。
玉微瑕:“好。”
朱满堂捧着大肚腩,站在一侧,面有尬,咳了咳。
朱蓉蓉朝他们微微一笑,跨过门槛,走了去。
初篁轻轻打她手背一,教训:“莫要胡说,诅咒公。”
花厅
玉微瑕帮腔:“母亲,这确实是朱司农的嘱托,事关朝廷政事,你可不能推脱。”
朱蓉蓉:“有劳你了。”
她想了想,叮嘱:“你将其分为上两本,前半分抄写成一本,我届时先拿去给江过雁,等他帮我摆脱玉歆,我再将分的容交给他。”
玉无瑕哭笑不得,“托你的福,我还没成聋。”
气急之,小红杏动作一个没收住,铜耳挖捣得深了,玉无瑕没忍住“嘶”了一声。
朱蓉蓉:“如此也好,我先叫丫鬟打开库房,挑几件赔罪礼来。”
朱蓉蓉走上前,与二人问好:“云破护卫,云矜护卫,我来看丁香,可能去?”
“江夫人,你动作轻一,千万要小心呐。”翠篁不放心地叮嘱。
湛园
小红杏也紧张起来,将铜耳挖拿来,搁在一旁,双手捧起玉无瑕脑袋,追问:“夫,你还听得见我讲话吗?”
二人抬手冲朱蓉蓉行礼,“玉九夫人太客气了,太殿吩咐过,我二人只是来负责保护丁香姑娘安危,并不是囚禁丁香姑娘,玉九夫人想要见她,尽去就是了。”
玉微瑕起,与她行礼:“儿见过母亲。”
小红杏正在给玉无瑕掏耳朵,玉无瑕脑袋侧枕在她大上,任由小红杏拿着铜耳挖在他耳朵里捣鼓,他面平静,神态从容。
“丁香,我有事找你。”她正急声。
若非父亲叫他来,朱满堂也不愿意来百花芳草园见朱蓉蓉的冷脸,心里腹诽,面上赔笑:“妹妹,我这回有重要的事要找碧虚公,劳烦你带我引见一二。”
初篁三人看得胆战心惊,小红杏本就患有短视症,得亏公敢把耳朵放心地交给她,万一给他挖成了个聋可如何是好。
朱满堂施压:“这是父亲的吩咐,事关重要,你可要帮我。”
朱蓉蓉去后,发现来人不止是玉微瑕,还有她最不愿意瞧见的人——朱满堂。
朱蓉蓉沉:“如此也好。”
朱蓉蓉,悄悄将账本从袖里拿来,“玉微瑕此时正在花厅等我,我必须去见他,这本账本你且收着,莫要叫其他人瞧见,尤其是外那两个东亲卫。”
小红杏噘嘴不满:“我知了,翠篁,这句话你已经讲了十几遍了,我耳朵都要听得茧了。”
丫鬟:“是。”
玉微瑕叹气:“我也是为了这件事才回家来的,正要去湛园与无瑕赔罪,你我三人不如一同去?”
朱蓉蓉看向他,神冷淡:“兄长怎会来此地寻我?”
今日,她终于在书桌面的暗格找到那本记录玉歆多年来收受贿赂数目的账本,一时心喜。
朱蓉蓉与她相视一笑,不便久留,急忙走了。
“以防万一,我先照着抄写一本,等我抄完后,你再把这个账本放回去。”
朱蓉蓉连忙将账本收到袖里,“知了,你叫他去花厅候着,我整理一番仪容,这就过去见他。”
丁香:“好,我即刻就来抄写。”
她走后,朱蓉蓉才从书房来,匆匆去寻丁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