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过来伺候公。”
玉无瑕淡声问:“她是如何深夜潜我湛园来的?我偌大个湛园,守卫仆众多,莫不是都是吃饭的不成?”
林菁心神一凛,拱手:“送她来的两名嬷嬷拿着玉九老爷的令牌,说是玉九老爷特意送此女伶来给公享用的,因此守角门的周大也就给她们开门放行了。”
“她们得来,一路上遇见湛园仆等,手持令牌,仆自然也就不敢阻拦,因此畅通无阻。”
玉无瑕拿帕了嘴,吩咐:“初篁,你去将湛园所有仆召集在外间,我待会要见他们。”
初篁:“是,婢这就去办。”
他起离座,翠篁上前收拾残局。
玉无瑕走到女伶跟前,女伶昂首以盼,羞地望着他。
玉无瑕冲林菁抬了抬巴,语调淡淡:“将她两只手抓来。”
因着女伶是围着锦被被绑的,因此手脚尽被束缚住,林菁听罢,心中疑惑,但还是上前蹲在女伶侧,将麻绳松开些许,将女伶两只手来。
她里不着寸缕,因此两条手臂也是光溜溜的,白皙雪亮,林菁不敢多看,抓后,立即松开她手臂,起退到一旁。
女伶受过诸多调教,知晓什么姿态最能勾引男人怜惜,因此,两条赤的手臂刚得自由,她姿态柔怯地撑着手臂,往玉无瑕脚边爬去,滴滴地唤:“公,婢真的知错了,望公恕罪。”
话里是求饶,姿态却是勾缠。
她的手摸上玉无瑕的鞋尖,五指如葱,撩拨地想要慢慢爬上玉无瑕的脚踝。
玉无瑕面无表,忽而抬脚,将她那只手踩在足,女伶一惊,还没求饶,一刹,玉无瑕猛然用力,“咔嚓”一声,她的五指骨尽数被踩到错位。
女伶“呃”的一声,连痛呼声都十分微弱:“公,你……”
玉无瑕抬起脚,女伶颤巍巍地用另一只完好的手想要将受伤的手捧起,岂料,那只手刚伸过去,玉无瑕又故技重施,将其重重踩到脚,这一次,他还故意碾了碾。
女伶冷汗如雨,尖叫声凄厉:“啊!!”
“昨晚,你用这双手摸我,真是叫我事后恶心了整整一夜。”
玉无瑕神淡漠,语调舒缓,一双柳叶眸中没有任何绪波动,好似不觉得自己在十分残忍的事,生生废掉女伶的一双手。
翠篁见状,吓得连碟都掉在地上,砸“当啷”一声。
玉无瑕循声朝她望来,神冷漠,翠篁咽了咽,哆嗦着唇:“公,婢不是有意打坏碟的。”
玉无瑕抬脚松开女伶的手,“无妨。”
他转就走:“林菁,将这个女伶拖到外间去。”
林菁上前,刚想提着麻绳,将女伶带去,玉无瑕停住脚步,侧:“拖她那只断手。”
林菁只好松开麻绳,转而抓住女伶断了五指骨的手,像拖死猪一样,将其拖动起来。
翠篁吓得一动不敢动,玉无瑕朗声:“翠篁,你也一过来。”
翠篁只好压害怕绪,:“是。”疾步追上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