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向前,而你一步一步后退,直到贴到墙面,将你拘于狭小的空间,你们贴得很近,甚至觉得自己也要染上他的气味了。
“你我都要成婚了,何必还要提分开二字。这样吧,我们来约定,谁若用事,就要接受对方的惩罚。”他用双手捧起你的脸,厚实的茧摩你柔的肤,像是什么不释手的珍宝,气拂着碎发飘散,痴迷得看着你如玉的脸庞。
你被目光灼得魂不守舍,良久才问:“是什么惩罚。”
他慢条斯理地解自己的发绳,在你面前晃了晃,勾人地说:“惩罚就是,输的人用这个把手捆起来,然后………”
“啊呃———”
他咬上你的脖颈,的肤被用力衔住,一个猛叫你哼声来,浑不自觉地战栗不休,靠在他怀里连连着冷气。
“一直交到对方满意为止,如何……?”
你光是想象一你们互为胜负的场面,双就忍不住酸,但想想还是答应了他,希望你们都没有输家。
“那我们明日开始。今日还能放纵今日的。”
他将你横抱起来,放在床上压在,双手不住地在你上乱摸,你早就被撩得似火烧一般,任景元将你的衣服脱,黯淡的视线你的伤痕并不明显,只能借着月光从窗纸透,看到凹凸有致的曲线。
景元把你的双分开,用手指沾了些蜜就开始在里面送,你勾着他的脖连连,不知不觉合着他的动作扭动腰肢,而正当你沉沦之际,景元却突然起把手指了来。
“嗯…继续嘛……”你突然到一阵空虚,撅起嘴撒起来。
而景元看你这副难忍难耐的表摇着笑了:“等我解个腰带,这就来了。”
一些革金属落地的声音响起后,他没有急着碰你,反而拿起了桌角的酒壶,了一冷酒,朝你的花埋去。
“哈啊………”酒与在花双重刺激,你将向后仰起,你努力加紧双,但终究是抵不过景元双手的力量,他用力地将你的分开到最大,再次对花袭去。
那酒凉得很,但景元的却是温的,这两厢迥异的互相在你弱的花之间交错,腰间的酸让你像砧板上的鱼肉,除了发生哼哼唧唧的声音也别无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