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到了弦上,她又囿于过去的经验,有些退却,可当鹿原的鼻尖着她的颊,语带委屈的说「羽儿,我难受」时,她还是不争气的颔首允了。
手指被了去,换来了鹿原的阳,男人像是在恪守他的宣言,没有躁,先是磨着湿的花唇,等靖翎自我防备似的僵被磨了,才缓缓地深。
总让她惊惧的痛觉没有现,从未验过的饱胀复写了往昔的记忆,男人的动作很柔,每一次的捣都显克制,直到那着肉的幽不绝的蜜,直到靖翎失去自制的抬脚勾住鹿原的腰,那一的深才逐步失控成脱开禁锢的狂兽。
从腹裡涌的快意让靖翎迷醉,没多久便在床褥裡,好不容易才忍住没半呻,她还无法完全接受自己这麽轻易就被取悦的事实,此时被男人从床褥裡捞了来,狂浪般的撞击还在持续,靖翎不得已的攀住鹿原的肩,努力的深着气想平復这未曾验过的刺激带来的悸动,但鹿原的唇已经凑过来叼她的嘴,大手掌握着她的颈,她退不开,只能被动地承应着。
忙于应付鹿原的吻让她疏于克制,一声终是从她被吻的湿红的唇间泻,靖翎又羞又惊的发现,自己的声音竟是一种别样的刺激,她更湿了,而吻她的人像是更受刺激似的,还扣在自己上的手有些劲,送着的腰绷得很紧,肉交合之被撞的发红,但此刻靖翎觉不到一丝疼,因为在她驰骋的凶,把灭的愉全数灌注在花径的深。
二十、伤引疑窦
涨的快意如浪袭来,倾泻的沾湿了亲密相贴的肌肤,淫靡的声在静谧的夜裡格外引人,靖翎受不住这盈满的刺激,像被拉满的弓似的绷紧,攀着男人肩的手指止不住收紧,隔着布帛陷肌肉裡。
觉到微痛在肩上漫开,鹿原看向靖翎,那叫人怜的杏着泪,目光迷离的聚焦在不知,这快意太过,她显然是受不住,鹿原压着继续逞凶的冲动,向后一退打算,但此时靖翎环在他腰上的双却勾了,彷彿是在挽留他,不愿他撤,鹿原的黑眸顿时一暗,他彻底的了,然后捉靖翎的手脚,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将人翻了过来压床褥裡。
靖翎的视野突然被满绣的绸被填满,双腕被男人单手扣在了额前,被托起,呈现着跪趴的姿势,她不解地回,才一侧脸便撞上那对幽幽黑瞳,男人在她颊上印了几个吻,哄也似的在她耳畔留了句「再忍忍」后便用馀的手托着她的,再次闯了来。
已然学会承的肉的裹着侵者,对于每次的破都欣然接受,可每个撤回又都留恋依依,靖翎觉得这样的自己太过浪,但又无法不沉浸在快意之中,只能喃喃的唸鹿原的字,提醒自己也提醒对方,这是两个人的共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