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换了人,那人了声哨,说你真的要被他们烂了,没想到你好这。
不……!你不好这!你真的只是想一想,自己是纯党啊!
话说这个声音怎么这么像动画片里的米斯达,这果然还是自己的幻想吧……
“你全都在搐呐,淫乱的小。”疑似先前无声侵犯你的人将手掌贴在你的后背,“有这么吗,请问我方才的服务您可还满意?”
说罢,他还低声笑了几。
你只能呜呜,心想为什么这个人说话像茸茸,甚至模仿你玩乔鲁诺喵时的吻……难这是小动的报复吗?这肯定不是茸茸,茸茸不可能这么坏……
后的人比前一个还要恶劣,撞击得又狠又准,他甚至小的,陌生而糙的手不留面地玩起脆弱不堪的小与开了的唇,原本有些免疫了的知瞬间被带起,脑在这多重多样的刺激,在花白的天堂来去,难以降落……
要死了,这次真的要死了……
“米斯达,轻一……她被你疼了。”
“知啦,我很难忍住啊……”
你仿佛听到福葛与米斯达在争辩,两人又都在气,你不禁想是不是白天意淫黄金之风里的角太频繁,导致他们现在你夜晚的幻想里。
为什么……没有阿帕基,残留的一意识突然想,这里唯独缺失一个阿帕基。
明明少一个人折磨,你应该松气,心里却倍孤独,灵魂的帆舟被汹涌大海的波浪肆意击打,你独自在船上等待着什么,某个人,某件事,咸涩的海浪泼了你一,你仍在浪浇淋之中等待,那一个命中注定的人回来填补你心的空虚。
为什么呢……
你在这片熟悉又陌生的海域中沉迷又昏睡,多次醒来,还在被这群人蹂躏。
你被翻过来,外的都被取,又被,这次的家伙温柔许多,似乎对你不了狠心,时不时问你会不会痛,听着纳兰迦紧张又担忧的声音,心想平日没白疼这只小鹦鹉。
但你说不话,咙还被堵着,漫涨的甘霖溅了人一,他定格住一般,倒几气,随即像前面两人那样用力地对待你,得好不容易平静来的你又一阵频频搐。
“呃……唔唔……”
他在你中交代一次又一次,米斯达揶揄的声音说纳兰迦你不行啊,他又振奋起来,发誓一定要让你上天。
你很想捂住他的嘴,不是自家小鹦鹉还是动画里的纳兰迦,怎么可以说这种成人世界的荤话……
嘴里的东西终于放过了你,但你早已说不话,张着湿的嘴,急促呼。的人帮你把嘴巴净,炽的棍棒打在你的脸上,心里到不安,仿佛这东西随时还会来。
“还好吗?”
他轻声问你,但你只是失神地张着嘴,只剩息。
“可怜的小,已经被我们坏了。”
茸茸带笑的声线在你的上响起,他趴在你的双乳间,绒绒的发蹭着乳房,手指轻轻起冒的乳尖,诡异又清晰的引来你一阵阵失控的战栗。
他像是在把玩某种东西,一也不用力,若即若离地轻抚着颤动着的端,顺着乳房了去,他也不帮你清理,还在玩乐似的轻轻蹭。
你空余的右手无力地揪住他的辫,他只闷笑,手指开始在乳晕打圈,刚被照料过的乳尖不再被轻,你失落地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