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地看着你。
霍尔吉欧用它那又又长的茸茸尾巴轻轻卷着你的小臂,汪汪的小玻璃睛直勾勾,还微张着嘴巴它里面藏着的粉,你不禁觉得这只小熊猫是在勾引你,在它嘴上忍不住吧唧几。
把它亲秃——你的脑海中浮现这样疯狂的想法。
然而可惜的是,它的利爪已经足以一爪把你开膛破肚,你又去里苏特的,它的也长长了。
你遗憾地把里苏特和霍尔吉欧放,转而抱起正在的普罗修特,给它梳。
新机需要先充满电,趁这段时间给小动们修剪一,并不是你要打算把它们亲秃,真的,你不是变态。
伊鲁索迷迷糊糊听见你要给普罗修特剪指甲,一个激灵,从沙发上蹦起来得远远的。
但它逃窜得太快,本没认准路,“咚”的一声撞到墙上,你还有担心会不会撞伤,想要过去看看,可你刚站起,它就立刻从仰倒翻过来,百米冲刺成功躲了厕所,任你怎么喊它都不肯来。
你只觉得无奈又好笑。
“伊鲁索,别躲了,谁叫你自己不磨爪,我给你买的玩你都没有用过。”
小兔是家里指甲生长最慢的了,如果每天持磨爪的话,本用不着你剪,但它还就偏不磨。
总不可能是兔兔在擒故纵,想让你哄着它?
你觉得更好笑了,把躲起来的伊鲁索放置在一边,先给乖乖普罗修特剪指甲。
剪完之后,你抱着普罗猫猫亲亲蹭蹭好一会儿,普罗修特这只缅因猫长得又俊声音又嗲,怎么会有这么反差萌的猫猫。
依依不舍地放普罗猫猫,接着开剪同样是猫猫的里苏特爪爪。
里苏特简直是宇宙级好乖猫,不像普罗修特那位大爷还需要你把它的指甲挤来,里苏特自己就会亮爪,主动合你剪指甲。
你一边夸里苏特是“好猫咪”,一边亲吻它的脸颊,拿起梳开始梳理它的发。你听到它咙里的呼噜声,尽里苏特从不喵喵叫,但它也从不遮掩自己的享受与喜,小动们的就是这样诚实。
再接着是贝西,作为同样的长生,你把贝西与两只猫猫归类到一起。
约克夏犬需要剪的地方就多多了,几乎全都要剪,幸而它很听话,就算有反抗的时候,只需要给它喂,它就立变得温顺了。
家里的饮不多了,你就给它开了一小瓶旺仔,贝西巴巴地盯着桌上的罐,在你给它剪完指甲后,它可怜地对你“呜呜”两声。
“不行哦,要剪完才能喝。”
你约克夏犬的鼻,把它倒在上开剪。
每次剪贝西的时候,你都有一种自己在剪羊的错觉,这次更加明显了,你甚至清晰地看见小学音乐课上与同学练习《剪羊》的画面。
“河那边草原呈现白一片~好像是白云从天空将临~你看那周围雪堆像冬天~这是我们在剪羊~剪羊~”
突然间陷到某种奇怪的领域,你好像回到了那个还什么都不用过虑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