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谈止庸又回到座位,因为刚刚的问题,再也回不到原先的兴致,二人无滋无味地用了一餐饭,在结账时周丰发现,谈止庸已经把账结完了。
「父姓!」周丰意识到什么,一拍脑袋,「不应该这么说,第一个孩我还是希望冠我的姓,现在主社会都这样,如果我不让孩冠我姓,过年亲戚怎么看我?如果有第二个孩,冠你的姓。」
「你认为孩是冠母姓,还是冠父姓?」
「我很少对谁有觉,目前对你无,我们能够接接,不合适即分开,接期间所有消费毋需你买,我全权负责。」
「你会照顾我?」
其余的餐品未上齐全,谈止庸离座了,周丰开始回想刚才的问题,有哪几自己回复的并不是很好?翻来覆去认为自己回复的已经足够有担当。
肉可见的,谈止庸顿了顿,用纸了嘴。
「是不是冠父姓让你不舒服了?你是女权?」周丰说,「我们才刚开始接,总有思维不合适的地方……」
「对!」
谈止庸停脚步,说:「比起女权,我是平权。」
「社会不是这么想的。」周丰笑了笑,两只手着兜,「你三十岁了,我也三十岁了,大家心里都清楚!就像酒桌文化,有些事潜移默化地存在,知喝酒不好,但是不喝酒其他人怎么看你?觉得你不会来事儿,觉得你不拿他们当回事儿。」
树已经在掉叶,周丰站在树底等车,忽然理解了谈止庸的受。
茶泡饭的「茶」中有「肉」的成分,周丰一喝便咂摸味,见谈止庸饮用了,用净第一碗后,不再续第二碗。
周丰把谈止庸送上车以后,哆嗦了一,最近气温并不是太,接近换季了。
为什么是女人给我叫车?我是个男的,不用女的给我掏钱,平均地换算,谈止庸心里会怎么想?
「即使我们吵架,你会无条件向着我?」
「赞同男主外,女主?」
「嗯。」谈止庸上了车:「与我志同合的,很不好找。」
「逆着传统思想,这样应该难的吧?总会有人认为女士需要优先,总会有人觉得女人该回归家庭。」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谈止庸的停车位,女人打开车门:「不需要特殊关照,不需要女士优先。」
「不用!我是男的,更何况是我追求你,怎么能用你买单?」
「没什么不好。」
为什么是他给我叫车?我比他有钱的多,为什么不是由我叫车?
那是一种什么受?
「我叫了车,车牌号9C2G。」女人简洁地说,把车门关上了,「它送你回去。」
「你会为了我的每一顿饭用钱?」
现在网络上门的,不都是无条件哄着女方?抖音上说,女方生气了不需要讲理,需要好好哄着,女方要什么买什么,多半的女生都吃这一套,他又错了什么?
类似于被比自己更弱小的人帮助的受。
「对!」
「你是不是觉得我那些题答得不好?」了餐厅,周丰问。
谈止庸说:「我去趟厕所。」
「要不然,我们再看个电影吧?」周丰说,「现在回去太早了,我觉得我们还可以慢慢相,再多认识认识彼此的三观。」
谈止庸的车门还没有关上。
「不需要社会默认的女主,不需要传统目光的生儿育女。」
「对!」周丰痛快地应了。
第一次用餐,传统想法中,男需要呈现担当,呈现「经济实力」。
周丰有羞窘,开朗的脸上,两只耳朵有红:「你别问了,我还是有大男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