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糟糕的是,自己好像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抗拒,不断分的濡湿一大片床单,她将之解释为的自我保护机制,却也没法否认有迎合上人的成分在。
到底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呢?又为什么只在她面前示弱?
或许哥哥占据生命的太多太多,习惯了他的味和抚摸,真到了这步她反倒觉得有些意料之中,思考起更重要的问题来了:肚饿了。
原来哥哥也会失控成这样啊?
于凪极了这副景象。
隆起的小腹仿佛装满了他的,是正在交合的证明,是记录他望的人纸,是宛若孕育的神迹,将一切追本溯源,回到他贴在母亲的孕肚上聆听胎动的那个午。
思绪被拉回,同样被拉起的是微微发颤的手,于鸦微怔,手掌传来——“啪”!脆利落的一耳光,并非她主动为之。向来温冷静的哥哥虽在往常的接中略显势,却从未像今日这般癫狂,引着她的手,一又一狠狠打着。
自上方垂落的温无疑是哥哥的泪,于鸦突然觉得自己这么多年其实从没搞懂过他。小时候摔倒了,哥哥会把她抱起来哄到破涕为笑,那时候总归是没有的吧?那时候总该不是于吧?
大抵是亲人间的血脉作祟,无端受到比更烈的愫,汹涌袭来要将她淹没,于鸦勉力抬眸,视线碰撞的一瞬间,窥见上人表竟是痛苦。
公狗立牌坊,又当又立。
像是理智回笼,于凪的频率比方才弱了些,缓缓,带黏腻渍,念在她还是第一次,长阴一小段在外,忍着没再一到底。
“轻、轻一……”
能和“讨厌”扯上关系。
这话像是对着她忏悔,又像单纯喃喃自语。依旧充血发胀的阴再次从两片红蚌肉中间快速,意料之中,她小腹微微隆起,肉棒到哪里,哪里就鼓起小包。
“哈…我真该死……”
但紧致湿的实在舒服,阴随被肉磨着着,不知疲倦地重复机械的送,温传来,让人发麻。
这分钟却是难得开。
控制、依赖症、过度保护、反噬压倒,也许这就是,他在这个家庭里无师自通习得的。活在他的羽翼,她学会的是习惯回避和沉默。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是错,扣分。
被识破后他一句话也说不来了,想到自己在妹妹心中的形象彻底崩塌,他自嘲活该。不是一直想跟她上床吗?不是一直恶心变态的吗?得偿所愿了还有什么好哭的?有够贱的。
说到底他也不知怎么女人,母胎单的理论知识自生课本,经验来自几日本片和想着妹妹手淫,知她弱,也真怕坏了。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