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衣服不在这里,乱糟糟翻一堆,什么也没找到。昨天他们最开始是在她房里,衣服乱糟糟扯开扔掉,胡乱了一遭之后,又稀里糊涂被人抱来了这里。
她已经失了清白,而且失在孟珣上,从前也许还有个嫁到别人家的路,如今那路也断绝了,只剩孟旭这一个指望。她唯一的期冀就是孟珣和她一起当这事没发生过,反正他经年累月不在家,彼此之间也不会有多少尴尬。
话音才落,外传来一阵匆忙的脚步声,家叩门来,嗓音还算沉稳:“大人,郎君昏过去了,一旁的大夫看过了,不是装的,说再打,就真要留病了,怕以后,嗣上……”
她心里乱糟糟的,不晓得孟珣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既然酒醒了,怎么还要发癫似地那样对她,她这样想着,又想起他的手指在她里药时候的受,人站在床边,无意识地夹紧了。
“打病又怎样?”
“小叔叔……”
再抬,盼盼裹着他的中衣,跪在他的脚边,盈盈一汪泪,仰着脸看他,净至极、不谙世事——倘若颈侧没有他留的杂乱吻痕的话。
孟珣问得理所当然,问完了,似笑非笑看着她:“心疼了?”
孟珣挑了眉,似乎被这说法取悦了,笑了声,伸手抱住她,拍了拍背:“乖宝宝。”
孟珣指尖的动作一顿,弯腰,起她巴:“不愿意放弃和孟旭的婚约,还是不愿意我的妾室?”
孟珣问得轻飘,似笑非笑的:“打了多少了?”
盼盼咬一咬唇,其实现在说什么都是枉然。
她猛地直起,攀住孟珣的手,摇一摇。孟珣瞥她一,笑了。
“孟家有的是孩,留病,就再过继一个,是什么大事么?”
她摇一摇:“若是这样,我不愿意。”
行呀!”
孟珣似乎咬了咬后槽牙,她巴的动作稍用力了些:“这么喜他?喜他什么,那个笨样、还是那个窝样?”
片刻后,她:“我不要妾。”
还有二十七,他摆一摆手,要示意人继续打,但盼盼听去了那话——上要打病来了,怎么还能再打?打坏了,她怎么嫁给他,就算嫁给他,又要怎么过日,到来不还是要妾?!
外的军棍还打着,隔着门都能听见敲在肉上沉闷的声音,盼盼自己完了,想起来担忧别人了,夹紧了心,扯一扯孟珣的衣摆,着鼻,一边噎一边小声问:“会不会、会不会打病?”
他弯腰凑近,住她脸颊,唇齿开合,无声问询:“怎么,你要代他挨完剩的打吗?”
盼盼抬看了一,随后就压低,嗓音哑哑地开:“您也看得来,我不是很聪明,您到底要什么呢?我是和孟旭有婚约的人,那婚约,也是您当初说,不能因变故而废弃的,您现在是想我您的妾室吗?”
孟珣瞥着她背影,似笑非笑地抚一抚膝,她曾赤着坐在那里,小被他膝盖过,留一痕光。
盼盼抿着唇,不讲话,从他上去,裹着被去找衣服穿。
“二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