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淡淡的说,有什么事,在电话里谈难不方便吗?
邵先生,只有之于,之于耳的事才是最可靠的,过去我们都受过这方面的困扰,我想我们在这一上都有共同的语言。时间和地都是由你定的,我想我们已经拿了诚意。
那次会谈的结果不得而知。但那三个人的家属也接受了邵行之给来的说法,本来都是旁支的亲戚,认领遗之后就带着追授的勋章和化好的骨回去了。何韵的上司已经没了,新任的军官还没到位,她这个参谋也就成了明面上的闲棋,她反倒不急着联系她父亲请求换一个地方,而是在这里不走了。
这些尹见绯通通不知,随行来的私人医生遵循邵行之的指示把营养剂和安眠药打她里。她睡着了,邵行之就去见人,等她醒了也差不多能赶上邵行之回来的时间。医生们中的名词她听不懂,但“没有外伤”这几个字很清晰。她相信邵行之也听懂了,但他却没有什么反应,照她的刻板印象,邵行之应该暴如雷,把东西摔得到都是,摇晃着她的躯,质问她为什么会这样。
晚上的时候照旧是邵行之请她吃饭。气腾腾的汤端上来,尹见绯闻着香气很诱人,取了一尝了尝。很鲜,像是这个时令的鲜炖来的。
“你喜的话多喝一就好。”邵行之眉展开,倒让尹见绯一时不习惯起来。她急匆匆地去吃,原因无她,只是因为的需要。她吃着饭,邵行之就开始跟她讲自己这几天都了什么,去见了谁。这尹见绯不陌生,因为邵行之每次都会跟她讲,不她想不想听。
直到他讲到前两天午。她注意到邵行之在跟她讲的时候手指交叠在一起,拇指似乎格外青睐左手腕上的腕表。“我去见了何韵。”
尹见绯充耳不闻。理来说,她只是在报纸上看到过何韵的照片,不应该见到过何韵真人。“她和我说,我这边有个人主动去找了她,自称是我的未婚妻。”
她无法求证邵行之的说法是真是假,何况也存在套她话的可能。她在院里也见过不少刁难人的客人,这种时候被糟蹋来的厚脸倒是救了她。她没有说话,黑的睛微眯,一脸迷茫的神。既没有说不认识何韵,也没直接否认。
但是邵行之铁了心要把独角戏继续演去。他接着说,”那个未婚妻说自己早已忍受不了督军,想要逃却没有法。所以当听说何家和邵家有一段故旧交,便竭力游说想撮合两人。那何小毕竟没怎么见过世面,所以被三言两语轻易诓骗住了,竟然真的相信这个假冒的未婚妻,还试图帮助她去救她的父母。“
邵行之轻轻靠在椅背上,向她吐,”这就是何韵和我说的版本。“
“我应该说你什么好,”他投到尹见绯里的神是一种混合了嘲讽的怜悯,“我确实提过亲,也确实想过结婚的可能。可是当我那天发现你不在家,而是从街上的某个书局走来的时候,那个时候我就没有耐心了。”
”照理,我应该拿你立规矩的。”
她很早之前听说过立规矩的事,浑赤,绑在上,先是游街,被人瞧够了再用绞刑。一般来说害死丈夫的女人们都是这个场,但她的丈夫还活生生的站在这里。如果邵行之只是想欣赏人死之前绝望到咽气的过程,那也不是不可以给她开这个先例。或者用枪,双脚绑到一起,用个红布条蒙着,听着后面的枪声,是边还是打中,打到了要害地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