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重度的Sex addiction,瘾症。无法控制自己的冲动,一旦发作整个人就会焦躁不安,严重时还伴随着自。
元满是他的第一个客人,也是他的第一个女人。
可今天,她只是乖乖地趴着,被打疼了也只是嘤咛两声。
确诊为重度Sex addiction的时候,母亲那厌恶的神。让她每每瘾发作,自完后都会崩溃大哭。
元满疼得直躲:“都怪你!怪你!我讨厌你!”
萧咲心了,俯亲她的脸,哄诱“别生我的气了,想要是不是?给你好不好,保证上就能。”
元满虽然在床上很放的开,可是了床却非常保守。她没谈过男朋友,也从来不主动认识男人。
“笑笑……我不知我那天怎么了,我是不是又会变得跟以前一样?”元满像被欺负的小狗,哇哇大哭。“我妈妈说的没错,我就是贱,我改不了。”
以往被打屁,元满都会跟只制发的小猫一样乱叫,翘起屁喊他爸爸。
萧咲将她抱起,一边轻拍她的背一边哄:“不会的,不会的,你看这四年你自的次数不是减少了很多吗?几乎没有,对不对?那天是我不好,本来就很长时间没有,又吊你胃,所以你才会那样的。怪我,怪我,满满不哭了,给你上药。”
“啪啪”萧咲没有留地给了她屁好几个巴掌。
他父亲好赌,欠了一屁债,扔重病的母亲和年幼的他一走了之。为了还债,他年纪很小就来打工,后来因为模样长得漂亮,有朋友就把他介绍到封御。
之后元满来都很固定给他一千块,如果他不要,她就不会跟他上床。萧咲不愿意收她的钱,在一顿讨价还价后,变成了两百块。
他想起了第一次见元满的场景。
他又亲又地哄了好久。
一千块。
给元满上完药,萧咲耐心地把她哄睡着后。自责地跑到阳台烟。
第二天早上,元满问以后能不能固定他的时候,他问了一句为什么会选他。
萧咲只当她是在闹别扭撒,伸手笑着把她的扒光,分开她修长匀称的双。
“敢不是不想要,是已经有人帮你解决了?”萧咲压着火,了手指就她的小里。“谁这么路见不平,得你三天不来床?妈的,里面现在都是的,这么凶,看来得你很满意嘛!”
脑袋跟在他屁后面。
本来以为元满是个经百战的玩家,没想到她是第一次,疼得在他一直哭。
元满没有说话,只是巴巴地掉泪。
元满眨了眨睛:“你长得好看。”
她的又红又,一看就是被狠了。他沉着脸去脱她的衣服,看见她脖上还未褪去的吻痕和齿痕,瞬间怒火中烧。
成后到他手里还有六百块。
而元满一乌黑的波浪卷,娃娃脸,在那一群人中,选中了他。
元满摇,哭得一一的:“不要……我不要……”
“怎么了?还委屈?”萧咲她的脸,本来满腔的怒气被她的泪浇得只剩心疼。“哭什么?那天不是故意放你鸽,真的是因为……你知我多担心吗?消息不回,手机也关机,我还跑到你上班的地方找,人家说你请了长假。你真是吓死我了。”
“讨厌我?”萧咲气得发笑,抬手在她屁上狠狠了几。“说,在他床上是不是喊爸爸了?是不是被得汪汪叫了?是哪个不长的,这么的小狗都敢?没套?嗯?还是让他了?”
萧咲觉得不对劲,把人翻过来一看,才发现她满脸的泪,哭得窝鼻通红。
她想起了十五岁那年,自己因为自残行为被母亲送去看心理医生。
一房间,萧咲就扣着她的后颈将她在床上。手脚利落地扒掉她的睡,里面的桃。
他的笑容在视线接到小的那一刻,僵住了。
那个时候他刚封御,跟着一群男孩一起被理带包厢。
“了……了的……”元满哭得鼻都不通气了,她在床上向来哭,但这样哭还是一次。“笑笑……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