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个贵公平日手阔绰,怎会连一千两银都拿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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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起来像是一片好心,玲珑终于来了兴趣,几分真切的笑容,“那么,敢问公主建议小女指望谁来庇佑我的余生?”
容燕满心郁闷地摇了摇扇,推开房门便见沐星正为玲珑佩发簪。
“……倒是我闲得慌,替你这个裙臣无数的青楼花魁心了。”她把那四个字说得很重,似是提醒她花魁份带来的枷锁,“那我只能最后提醒你一句,别指望男人能给你安稳的归宿,他们贪图的是什么,想必你也是十分清楚。”
她原以为这些半真半假的话语很快就能挑拨玲珑和梁峥之间的隔阂,谁知她突然反问了一句,“那岂不是件好事,难你对青楼到不舍?”
先倨而后礼,这位公主看来另有算计。
瑶光公主也算是比较重要的女,这应该不算雌竞吧,她确实瞧不起玲珑,也不太看得上梁峥。之前说好写青楼的雌竞,结果憋不来,还是更擅长写雄竞(扶额)
“我只是来劝你几句好话罢了。”宋秋妍笑了笑,转过打量她的段,确实是个窈窕诱人的姑娘,“我与梁世本该形同陌路,奈何我们架不住长辈的撮合,总是隔三差五要单独相。”
“你要说些什么,小女洗耳恭听。”
如今邀楼已被上面的大人注意到,那些份不俗的贵公多半是收到消息,抓紧时间再尽兴玩乐几次,就是不知容燕有没有心理准备。
玲珑心中微动,抬眸浅笑,“您说的在理,小女确实无言怨怼。”
玲珑这般想着,沐星已是为她好金雀钗,送她步酒宴。
“难梁世从未与你说过他为了你而失约于我?”
“理是这般,但是我作为女人,也会好奇什么样的姑娘能把梁世的心抓在手中。”
她慢慢收住语调,悄悄观察她的神变化,发现她确实有所疑惑。
“怎么不上郭公送你的金雀钗?”
她原以为客人们已是厌倦了玲珑的姿,谁知她刚宣称她病愈回京,就有不少贵客上门定酒宴茶会,名要玲珑陪侍。
“他曾暗示与我,说是心中早有归属,可我明知如此,仍然要些表面功夫,还请玲珑姑娘见谅。”
玲珑瞥了她一,她想说该是她滋男人,但是联想到宋秋妍的那番话,并未张反驳她的歪理。
“谁知呢……”
宋秋妍话锋一转,无奈的神,“再加上他数次无故失约于我,独自骑离京,让我在长辈面前难堪,所以我恼怒之便闯此别院,本是找个人撒撒气,可我转念一想,你不过是不由己的弱女,哪像这些男人为了自己快活肆意任……”
宋秋妍一哽,她当然不会在意这些伤风败俗的风月之地,但是玲珑作为花魁,难不该担心自己失去邀楼作为依靠之后又该沦落到何等场?
“不曾。”
“他倒是贴,不肯让你担心,只是我这边瞒不住长辈,咬咬牙承受几次问责也就罢了,就怕那一位恼怒于颜面尽失,令整顿这些风月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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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太后给镇远侯世和瑶光公主牵红线的事,玲珑倒是听到过只言片语,不过,她对此不甚在意,因为这是梁峥该自个理好的问题,她不上手,也懒得手。
“这一个月忘得快,人家倒是念你得紧。”容燕站在她侧,伸手了她的脸颊,“有了男人的滋,越发漂亮可人。”
“忘了。”
“……难是发现了两吃的生意?”
盼苑独居的日即将结束,容燕翘首以盼仍是等不来第二个客人。
易得罪权贵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