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长的被骤然收缩的媚肉勒得难以动弹,梁峥迫不得已停动作,手臂青筋暴起,极力克制着的冲动。
“真是尤……”他垂眸看到她失神吐的尖,不自禁地俯在嘴里,粝的手掌无师自通地握住一团雪乳在掌心里来回,“我的妻,如何?”
沉浸在烈快中的少女无法他的问题,他也不介意,仍然痴迷地吞咽她的津,结实有力的腰腹缓慢动着,带动花里的阳也在来回送,为她延长的余韵。
他确实到了该成婚的年纪,他原以为是自己不喜受人控制的日,现在想来,或许是他没有遇到足够心动的女。
倘若上的枷锁来自于她的,来自于这般蚀骨销魂的,他发现自己不仅毫无抵抗,而且甘之如饴。
当男人意识到自己的心正在沉沦,非但没有逃离,反而主动扣住她的手指,愈发地亲吻她的每一,渐渐唤回她的神志。
“唔……好撑……”玲珑无意识地收缩着肉,迷蒙的目光对上梁峥深沉的眸,几分憨的依赖,“梁峥别跑……”
“我不会跑。”他勾起浅浅的笑意,将她的手臂捞起来放在自己的肩膀上,拉近两人的距离,再次与她交吻缠绵。
她简直是为他量定的陷阱,让他深陷其中。
“再几次,如何?”男人低沉沙哑的嗓在耳边响起,郁的雄气息同样让她着迷不已。
“唔好,好啊……”贪婪的少女抱紧他的腰腹,似是纯然放的妖拉开望的闸门,“要很多很多给我吃……”
厢房里再度传来断断续续的呻,肉拍打的声响不绝于耳,昭示着屋里的事有多么激烈,就连张牧这样的老男人都忍不住红了脸颊。
他转一看,却发现旁边的少年脸苍白、双拳紧握,像是极为虚弱的状态。
他记得他是邀楼的仆役,想来就是伺候花魁的那位。
虽然看着年纪不大,但是老鸨肯定教过规矩了,也不该是这般丧气的神。
“小家伙,是不是累了?”张牧低声问了句,“要不你回去睡吧,这里有我老张就够了。”
可是少年没有开回答,连神都懒得给他,仍是自般听着厢房里的每一句呻,像是刀剑将他的心刺破得鲜血淋漓。
“啧,还傲气。”张牧自以为脸贴了冷屁,不耐烦地走到一边,不再理会少年的异常。
沐星也不在意别人对他的误解,他的全心早已充斥玲珑的印记,他可以无视所有人,唯独想要她的注意。
只可惜,这世上唯一懂他的那个人,正在与其他男人抵死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