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耍我的意思,那你何必再为我花费银?”玲珑上前一步,仰直视他的面容,“难你不知这里是什么地方?不知这里的姑娘就是要为男人献上姿?”
她将他质问得哑无言,只能步步倒退到床榻边,手里的茶倾洒无余,溅湿他的前襟,而他丝毫顾不上自己的狼狈,满心只想着她所说的问题。
他垂眸看到她媚的容颜,仅有的理智死死遏制住抱她的冲动,可他又忍不住试探一句,暴自己心的真实渴望。
“所以……你如何献上你的姿?”
她察觉到他的心绪变化,抬手抓住他的衣襟,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唇。
香甜的气息再次溢满鼻腔,他觉到她香的尖钻唇齿间,像是偷腥的猫儿,撩拨了男人的心弦就想溜之大吉。
梁峥呼一顿,大手扣住她的手腕,意识不想让她离开。
“你轻些……”她的呼唤回他的几分理智,立即松开了她。
他将茶杯放到一边,牵起她的手细细查看,果然留一圈红痕。
他没想到自己刚才险些失控了,难免有些懊恼,“抱歉,我去为你找些消的药膏……”
“等等。”玲珑反握住他的手腕,疑惑地说,“还没开始呢,哪里需要什么消药膏?”
“开始?”
“怎么,你不打算行房?”
他再一次见识到她的大胆直白,也有几分被猜中心事的逃避。
“你说不会再耍我,可是谁知你这一走,是不是留我独自发呆一整夜?”
她好歹是活了三世的狐狸,前的男人是真傻还是装傻,她自有对数。
“玲珑姑娘,我定然会回来。”他的解释呆板而乏味,唯有耳后的红晕了他的心思。
他这话不是作假,她的名人人皆知,自然有人好奇价夺走花魁初夜的男人是谁。
只要明早他大摇大摆地从玲珑的厢房去,就能一步坐实他放败家的传闻,所以他打算留来喝一整晚的茶……
梁峥对上玲珑直勾勾的神,那种被她狩猎的觉再次现,既是警示他事可能要现超过预期的状况,又是诱导他留在这里,期待着两人之间留更多的羁绊。
正如他第一次看到她在迎台上华丽起舞,他的目光就被她的影引。
他所见的她并不是为了生计而刻意释放的谄媚之,而是因为自信而浑然天成的魅惑之态。
她就像绽放在彼岸的曼珠沙华,即使她与猎之间横贯着白骨累累的忘川,仍然蛊惑着无数人趋之若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