坛翻过来,果真没有一滴酒,“难……被人偷喝了?”
上官明瀚完全听不清她在念叨什么酒,他只不过愣了一就被她整个人拽到床上。
“,快醒醒……”他试图挣开她的束缚,可是心的欣喜又让他使不力气,像个迎还拒的小媳妇,只能绵绵地推搡几。
“醒……醒酒汤?”她翻压在他上嗅了嗅,好像确实是清凉微涩的醒酒汤。
“不是,玲珑,你醉了唔……”
他盯着她近在咫尺的容颜,稍微张开嘴,就被她的尖闯中。
过了好一会,玲珑终于松开他,迷迷糊糊地趴在他的颈窝里,“醒酒汤……是甜的……”
她似乎又昏睡过去了,留少年陷她香甜的气息中难以自。
就在这时,三楼的房门再次打开,安阳旭往床上看了一,只是略微皱眉,随即关门离开。
“玲珑还没醒?难你又折腾她了?”
“现在是她折腾别人。”
“什么意思?”赵北逸挠了挠,“你是说……明瀚?”
“他的心思太明显,玲珑之前说过要找机会跟他讲清楚。”
安阳旭坐来,显然没有亲自解决敌的打算。
赵北逸撇撇嘴,“娘的魅力太大,怎么防也防不住。”
成婚八年来,他们暗地里理掉的敌数不胜数。
不过他们也知,她不是来者不拒的,而且她也没有再收夫婿的打算。
当然,外边总少不了有几个小人就是了。
“我和你赌五十两,娘清醒之后肯定会吃了那小。”
“不会。”安阳旭抿了茶,对玲珑的喜好了然于心。
“照娘的格,送到嘴边又被她挑起望的甜,她向来不会拒绝。”
“她不喜吃小棍。”
赵北逸语,这听起来有些羞辱男人,但这确实是事实。
玲珑从梦中醒来时,意识蹭了蹭怀里的少年,转发现他是自己名义上的弟弟,这才傻了。
“你……怎么在这?”
她这话着实有些伤人,分明是她把他压在这……
玲珑读懂少年里的委屈,悻悻起,却不小心碰到起的肉棍,惊得他闷哼一声,羞得脸颊通红。
她必然是发现了他的反应……她会到惊讶还是厌烦?还是欣然品尝他,就像她对慕容策那样……
“咳,你先起来吧。”玲珑拢紧上仅剩的肚兜,心虚地了床,“是北逸让你过来叫我的?安阳旭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