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星……我问你一件事。”

        她真的……很。

        “唔唔……”她恍惚以为自己要窒息了，慌忙抓住他起的阳。

        他的呼变得滞缓，迷茫的目光。

        “阿星……”她察觉到他炽的气息洒在侧颈，的肉棒在她手中轻轻抖动，昭显他剧烈波动的绪，“……你想什么？”

        “阿星，我不要你的愧疚。”她圈住少年瘦的腰腹，在他耳边轻声说，“我也可以暂时忍受妖力缺乏，所以，我也不需要你的……”

        他的比她想象中的更加烈，像是破冰的朝阳，又像是绽放的火莲，将她包裹得密不透风。

        他的躯一僵，敛神，显然被她说中了心事。

        她不会读心术，但是少年亲昵的动作让她到欣喜。

        她快不上气，连忙握住他起的阳，他立即松开她的唇，让她倒在自己怀里。

        玲珑……

        他的缺陷导致他习惯于倾听和服从，如今他的渴望已经达到临界，他依然不知如何释放满心的愫。

他们年幼相识，到如今已是七年。

        心的想法很难用手势表达，他抿唇想了半天，最后紧紧扣住她的十指，希望她能读懂他的心。

        时间抹去父母的影，抚平过去的伤痛，留的只有彼此赤诚的真心，以及蚀骨的依赖。

        他要

        他想呼唤她的名字，他想亲赞她千遍万遍，他想……

        他发现她的世界总是明朗而富有生机的，无论她是在练舞时摔得满淤青，还是被琴弦割破手指，亦或是面对他人的试探巧妙回击，她永远是鲜活柔韧的模样，在他的注视中朝他温柔一笑。

        带着这份疑惑，他依然好该的事――每日早起前来她的花，再把圆的撑开，在酥与折磨中几泡稠的。

        “你一直对于连累我被人贩抓走这件事心怀愧疚？”

        他想什么？

        “你可愿服侍其他人？”

        沐星手执黛笔，为她轻描两抹小山眉。

        尽她知他们已经足够默契，她依然想正式确定他对自己的心意。

        他嗅着她的香气，一时没有动作。

        然而，他觉还是不够，于是他继续寻找她需要他的契机。

        疑惑渐渐充斥他的心，可她忽然不说话了，似是不打算给他的答案。

        他发现她的睡眠很浅，被其他动静吵醒之后就很难睡，所以他会等到夜深侍女离开时，回到她的厢房，用自己的怀抱温她的梦境。

        他不满足于浅尝辄止的交吻，站起将她压在椅上，另一只手抬起她的颚，以免两人的唇有片刻的分离。

        他想说，他不愿意，除非这是她的要求，他才会毫无抗拒地执行。

        他在心中呼唤她的名字，侧在她的颈边印一连串的吻痕。

        他发现她迷乱时总是伸尖向他索吻，他发现她偏郁的花茶，他发现她当真像只小狐狸那般，喜用脸在自己怀里蹭来蹭去……

        这些年来，他被要求遵从命令、伺候玲珑，直到容燕开始夸赞他的阳长得极好，他以为自己又多了一种价值，但是她说，她都不需要。

        他的瞳浅棕，光如暮，痴痴地盯着她。

        他的呼一滞，险些了来，如同应激似地箍紧她的腰肢，将她牢牢锁在自己怀里。

        若不是今早听到容燕的议论，她差忘了，她仍未标记前的少年。

        她对他的主动略惊讶，稍微愣神，就让他的大闯中，逮到她的尖。

        话还没说完，他忽然仰住她的唇。

        这个问题有些突兀，他垂眸盯着她的面容。

        玲珑暂未注意到他的神变化，仍是看着铜镜中的妆容，“昨天画枝送来碧堂的脂，要不今天唔……”

        陪她共用膳是最为平常的事，还有每天三次用玉脂膏拭她的肤，用花油为她洗长发，为她挑选合适的首饰和衣裳，将她的厢房打理得一尘不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