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年纪也不够,恐怕还是得等葵来了才能享受真正的快活。”容燕伸手拍了拍沐星的肩膀,“跟我来。”
过了会张嬷嬷来,开始教授她如何成为一位青楼花魁。
她听着听着,渐渐起了异样的心思。
玲珑不置可否。
“容把你当苗培养,你须得认真听着。女人服侍男人,最重要的莫过于三个地方——,嘴,女……”
“容的光真不错,这姑娘天生就是个淫娃。”张嬷嬷挑起玲珑的巴,欣赏她因为快而红的脸,“可惜这个哑的年龄还小,不起来,只能用嘴让她舒服一。”
两年后,玲珑逐渐适应了邀楼的生活。
容燕对她的长相十分满意,而她没想到,这个小姑娘的同样是难得的质,特别是她的香,居然还能在动时变得郁甜腻。
极致的快乐,玲珑上辈享受了几十年,被男人们喂到撑饱,所以她并不在意容燕的说辞。
这对玲珑来说,简直就是放屁,不能让她舒服的男人还不如送他一场梦睡个天昏地暗。
她一时猝不及防摔了个屁墩,回过神来就是一耳光,“你这狗崽活腻了?”
的快乐,才会知这个地方简直是人间天堂。”
“反正是个才,当然要尽其用。”容燕对上玲珑疑惑的目光,捂嘴笑声,“既然你把他当宝贝,最好还是乖顺些,免得他哪天就被送到其他女人的厢房里用那张说不话的嘴唇,去品尝她们的花。”
“妹妹息怒,你也知这两个小娃娃青梅竹,自是见不得另一个人受委屈。”容燕扭着腰走来,把一瓶药膏放在桌上。
“不要动。”张嬷嬷住她的,尝试用细棍模仿阳的动作,果然受到明显的阻力,“只能一寸半,很低,以后很难吃长家伙。”
若是在前世,她定然会好生享受一番,可是她要用如此稚的去接,既是好奇,又到担忧。
不过,她没得选择。
“我们这是风月之地,说白了就是用换钱财、博的地方。对于男人来说,越是廉价的女人,越能衬托他们所付的有多昂贵;越是昂贵的女人,越能凸显他的无能和卑微。”
可是她现在没有妖力、受制于人,只能咬紧唇,努力忍受着的痛楚。
“哼,我可是为了他的小人碎了心,免得她以后遇上些厉害的件,了血、受了伤,那才是真委屈。”张嬷嬷气得不轻,转看到那瓶药膏却变了表,“您也要培养他?”
沐星回来时,看到这般场面,急步冲过来,将张嬷嬷推到地上。
“别呀……疼……”玲珑小脸纠紧,像是被勒住命脉的小兔在床边蹬了蹬。
厢房安静来,玲珑缓了一会,忽然觉到冷的细棍戳花中,惊得低叫一声。
埋首在玲珑间的少年动作一顿,继续张嘴胀的花。
她被要求学习各类仪态、乐舞,枯燥的练习占据了大半时间,当然,最重要的还是的调教。
她的太过稚,即使通过外力刺激花,花也不能完全放松,吞筷细的细棍都是十分折磨。
欺人太甚!
玲珑几乎压不住心里的怒意,冷冷地目视两人离开。
“疼也忍着,你难指望男人怜惜你的?”张嬷嬷仍是来回送细棍,提醒她要在痛楚中寻找到交合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