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持续响起肉拍打的声响,郁的香气溢散而,惹得家红了脸,转看向上官连云,请示他们是否需要敲门。
“想看……想看小狐狸吃掉……大棒……”
赵北逸难耐地闷哼一声,大手了她的肉,“娘,还有很多在外边。”
鹅卵大的先是撑开玫红微的两片蚌肉,开胀的花,逐渐把撑得严丝合;稍细,缠绕着两条鼓胀的青筋,一寸寸地没她的里,很快被收缩的肉贴合、绞紧,不肯让他轻易退。
“……好。”他恋恋不舍地轻她的唇角,垂眸看到她白的手熟练地暗红的,烈的彩对比让他愈发兴奋,“娘快吃去,全都是你的……”
代青淡淡瞥了他一,收回神,继续用清甜的花磨墨。
“不了,我先去洗浴一番。”他已经能够平静面对她与其他男人的事实,更何况是他久不归家,有建文他们陪伴照顾,他也能更加安心。
“歪了歪了,再过来,别浪费太多。”
赵北逸看到他的隆起,看破不说破,“等等,这就来了。”
“为夫想好了再告诉你。”他把她放在塌上,将怒张的阳对准,“娘,你看我的大宝贝是不是变长了些?”
“那你得叮嘱娘,让她不要乱动。”赵北逸如此说着,将玲珑压在椅上开始用力狠,将她的得松,将她的呻撞得破碎婉转。
“这怎么能叫坏事?”赵北逸稳稳地托着她的小屁,邪笑着咬住她的耳尖,“建文说要清磨墨,叫了你半天不应,就只能用花来试试了。”
书房中安静片刻,赵北逸抱起玲珑的,来到书桌前,“这桌有,你帮忙接住。”
她被吻得动,小手胡乱地抓住硕大的,发现她的一只手都握不完。
箍住她的腰肢,带着她在自己怀里上起伏,鼓胀的撑开层层叠叠的肉,时而撞上花壶深的,时而到柔韧紧闭的,得他浑舒畅。
“可是,可是你刚才不是了一次吗?”
她闻言低一瞧,暗暗咽了,“好像,好像是变长了……比和尚的还长……我吃不去怎么办?”
他真的极了她纯真淫的模样,恨不得被她榨、死在她。
“你们……你们又在坏事……”
“要不我们换个方式弥补一。”他看她可得紧,忍不住亲了亲她的脸颊。
赵北逸忽然堵住她的红唇,大鲁地闯她的中,攫取甜蜜的津。
玲珑迷迷糊糊听到两人的交谈,还以为他们在什么正经事,直到长的阳再度起,在她的间,她才意识到自己正大张着,翕张着花,不断蜜。
“嗯啊……都是我的……”她抬起圈住他的腰腹,放松,一把长的阳吞中。
“轻呀……啊嗯……啊……”
“北逸唔唔……来……”
“花……磨墨?”玲珑呆呆地重复了一遍,再看到代青从自己间拿走一碗清澈的,还用笔搅动几,当即被吓得浑一颤,“你,你们……你们太过分了!”
“试一试?”玲珑像是被他说服了,缓缓拨开自己的花唇,殷红细小的,“你,你慢来,我想看看能吃多少唔……”
命薄弱唯有她能够轻易接近,也只有她能够让自己臣服。
“我需要磨墨。”代青并未看他们交的画面,径自铺开红纸,显得极其认真。
“那就,那就都来啊……”
“笔。”代青将燥的笔放瓷碗中,推到桌边缘,“别碰倒了。”
“把你的东西拿来。”
“我还没呢,而且就算了,也只是一次。”赵北逸抱着她一边走,一边正经地胡说,“先前我在外剿匪,足足两月未能见你,若是照每天七次计算,你还欠我四百多次。”
“怎么会吃不?”他对她怔愣的神到非常满意,“那个贼和尚还没起就是大家伙,我怎么甘心输给他!刚才你已经吃了一大半,要不再试一试?”
可惜炸的狐狸还没蹦跶起来,赵北逸已经委屈的神,用她的手住湿漉漉的,“这是建文的主意,又不是我的错,你不打算继续补偿我吗?”
“啊……到花芯了……”玲珑着倒在他的臂弯里,柔的红唇碰到他的侧颈,忍不住咬上有力动的颈动脉,用虎牙轻轻碾磨,像是要咬破他的血,又像是挑逗他的理智。
随着一声销魂悠长的叫,赵北逸恰好撞开,被紧窒的肉勒得发麻,不得不停来抑制的冲动,就连后的代青也深一气,在弥漫的香气中艰难地压制心的望。
“什么方式?”
“四百多次……”玲珑掰着手指数了数,“那得不吃不喝一个月才能补上,岂不是坏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