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之后,他终于到疲乏,渐渐平息了的动作。
玲珑的哭声唤回他的神志,他慌忙去她的泪,连声说抱歉。
“你被我咬伤,我去找药。”
她顾不上什么惩罚、什么玩,立即从桌上到他的怀里,将湿泞的对准,狠狠坐去。
“嗯……玲珑……来……玩我……”
摇晃的烛光,少年赤诚地张开自己的,恍若少女的贡品,虔诚地等待她的解封和享用
“等会就好了!”她不舍地环紧他的腰腹,“你这样喂不饱我,我要吃气。”
隐约听到她的哭喊求饶,他想要从癫狂的状态离,又想拖着她完全沉沦在最原始的交媾。
玩我……
来玩我……
每一次碰都像是巨大的折磨,让他忍不住全轻颤,发蛊惑沙哑的低。
长的肉棒还缠着几圈丝绸,不仅让这大棒变了一些,而且丝绸上绣了不少凹凸不平的花纹,刮蹭柔的肉,的房,当场让她到失神,浑颤抖地奔赴,大花。
他地闷哼一声,双臂肌肉鼓起,艰难地抑制传来的快。
“你别乱动哦,乱动就会越勒越紧。”
无法的痛楚转化为撕裂灵魂的快,超了他的承受范围,他张咬住她的锁骨,撞的力度愈发猛烈,两颗阴鼓胀到了极限,搐着要将挤去,终究是徒劳无功。
粉的丝绸缠得很紧,像是要被起的肉棍撑裂了。
“嗯……”
“坏人……你,你咬我……好疼……”
她第一次见到男人也可以如此魅惑,或许不是魅惑,只是他这张脸实在太对她的胃,面容越是端正俊雅,双手的动作愈加放淫邪。
安阳旭也是到发麻,许久未沾绪的阳兴奋地抖动着,想要,却被丝绸绑紧束缚。
他就像是她未曾见过的雄狐狸,散发令她着的气息,让她的汹涌奔腾,恨不得上吞那肉棒,治一治里的瘙。
她拉住他的手臂,“你要去哪?”
致命的是,无论快如何累积,依旧被挤得阻不通,让他如同困兽被囚禁在她的里,不知疲倦地撞、,将她送上的巅峰,自己永远得不到灵魂的解救。
他不受控制地用力她的花,剧烈的快在两人的脑海里炸开大片的烟花。
玲珑这么想,也这么了。
她神迷乱地向后倒去,肉缩到极致,连同丝绸一起箍紧,再度击散他的理智。
“都怪这贱东西,不来,让我不能控制自己。”他怜惜地亲吻她锁骨上的牙印,看到白的肤渗丝缕血迹,让他自责不已,“我错了,乖宝,我们不了,我帮你找伤药……”
“啊……太重……要丢了……”
他在瞬间失去了对周围的知,唯有望支,一次次将阳完全,她的胞。
华丽的婚服半挂在他的臂膀,与白皙分明的肌形成鲜明的对比,又与两羞涩殷红的乳首互相照应。
她更是被得三魂丢了七魄,前白光频闪、耳畔寂静无声,如同破烂的玩偶躺倒在桌面,浑泛红痉挛,无力地承受如此凶狠的。
她的接连迎来,把绞得死紧,无论是鼓动的青筋,浸湿的丝绸,还是深藏在之中的。
他的目光痴迷恋地盯着她,双手到腹,握住那灼的肉棒,当着她的面开始动。
“那你解开它,好不好?”他低声请求着,“它为你存了半月的阳,已经胀满了。”
听到他这么说,她饥渴地了虎牙,慢慢离自己的花,这湿淋淋的肉棒。
玲珑睁大睛,觉不曾拥有过的东西也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