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说着,伸手就想摸一摸那条茸茸的尾巴,吓得赵北逸攥住他的手腕,胆战心惊的表,“别,别碰……我怕它咬你……”
力的花。
就像那位侍女说的,如此长的件很容易把女得腹痛难忍。
“这么不经吓……”赵衡往前走了一步,看到他上匍匐的白狐,“你养的?”
若是赵衡再往前走两步,就能看到自己儿的阳如同鞘的剑刃抵在书桌沿。
“嗯啊……轻……我错,错了……”
还没等他理好痕迹,赵衡就推门急步走来,突击检查他的背书况。
“窗就在旁边,当心有人经过。”他嘴上如此说着,的愈发凶狠地凿。
赵北逸真的没想到自家老爹来也不敲门,着实来不及收回,只能让玲珑化作白狐用掩盖他的。
甜蜜的香气逐渐溢满整个厢房,她不知了几次,他才了一泡。
“您突然闯来,我吓得手就倒了茶杯。”
“不会不会。”赵北逸连忙保证。
“没,没事。”他挤牵的笑意,对上父亲疑惑的目光。
他的阳实在太长了,而她的有狐妖的韧度,也受限于人族女的生长速度,花过于短小,再加上稚的房,只能以后的姿势才能完整吃他的。
说罢,他低看向他的双,发现白狐的尾巴极为蓬松,像一个球似的抵在书桌。
“你真没事?”赵衡看他额角冒汗,颚绷紧,似乎正在承受巨大的刺激。
听起来颇为合理,赵衡表示理解,“小狐狸还懂事,要不然你直接养在房中,也算是陪你背书的。”
所幸他这为了玲珑而生长的肉棍,也只有玲珑能够吃得,仿佛在无形之中提醒自己,他天生就该是她的男人。
谁知她在这时候玩心大起,居然用那条茸茸的尾巴缠住了疲的。
“这些……”
有时没忍住就在被褥里了大片的,有时忍住了,醒来又继续这个家伙,若是实在得太,就停手中的动作,躺在床上缓一缓,怎么也不肯来。
赵衡离开后,玲珑很快松开他的阳,化作赤的少女坐在他的上。
因此,从他发现自己遗之后,每天睡前都要一会,幻想着玲珑的姿,很快就能到胀痛,睡前所思延续到梦中,他继续与玲珑颠鸾倒凤。
“不知何跑来的,我看她温顺,任由她躺在我怀里。”赵北逸嘴里谎话连篇,好不容易净这些渍,突然一颤,显几分异常。
他满心担忧地走到近前,摸了摸他的额,“也没发烧……是不是双膝又疼了?”
“咳咳,你什么时候了熏香?”
“最近秋风四起,膝盖确实有酸痛,所以这只狐狸来我上躺着,也算是给我和和。”
洁白的绒过的,立即将它刺激得起站立。
只是畅淋漓的没能持续太久,赵北逸刚了第二次,低与玲珑深拥吻时,房门忽然被人推开。
“……前不久。”赵北逸形僵地坐在椅上,当着父亲的面,快速用袖去桌上的。
可是赵北逸当初并不清楚这些,还以为男的阳越长越,就更容易获得女的喜。
“啊北逸……轻唔……”她被他住唇,不肯让她销魂的呻。
“……我真没事。”赵北逸的脑里有一瞬间的空白,还以为自己放隐秘的一面要被父亲发现了,幸好玲珑及时变化尾巴,完全裹住了他的。
这肉棒本就被玲珑的尾巴缠得很紧,若是被人碰一,他怕他真的会到声。
“既然这样,我就不继续打搅你了……”赵衡正打算离开,又看到地上的,“等会我让侍女过来打扫一番,你可别又被吓得碰倒茶杯。”
她被得神迷乱,不自禁地摸到肚上鼓起的弧度,想求他轻,又说不话,只能泪朦胧地沉浸在剧烈的快中。
他还记得等会侍女要来,直接抱起她走到卧房,放在床榻上再次花。
没过一会,他又把她整个翻过来,压在桌上从后。
察觉到赵北逸的忍耐力到了极限,玲珑也放了玩心,朝着赵衡发嘶鸣,以示警告,这才让他歇了抚摸尾巴的心思。
“怎么了?”
她的认错没能换来他的轻饶,这肉棒被尾巴缠得太久,如同烧红的铁棍
久而久之,他的阳变得愈发狰狞持久,着实让人瞧见了就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