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颜听她话外是替她担忧,这才有些难为低声:“这……这事自然是得互相到让对方享受又满足……你,你若是……日后就知了……”
苒灯只得作罢了,卿颜也不知她有没有听去,便与她聊起了别的话题,然后忍不住问:“苒灯,听说你们苗疆除了懂蛊虫外,医药之术是不是你也会一些?”
“那你会制药吗?比如有没有健女魄……”
“哎呀,有什么就直说,弯弯绕绕一圈才说重!说罢,你是想要什么药啊?”苒灯不耐烦的打断直言。
“哎呀,还是车里舒服啊!不过那日偷袭我们的男还傻不愣登地跟在我们后边呢,你说我的虫儿们也活起来了,要不要放它们去走他?”苒灯突然兴致的说
卿颜这才知,原来鸠羽千夜还跟着没走,看来他也是一个执拗的人。她连忙对苒灯:“他叫鸠羽千夜,是唐门的少门主也是个用毒手,你那些虫蝎他可能有所忌惮,但用毒这块他是完全不怕的,和他对上你可讨不了好。”
见苒灯一脸不服气可能还想寻去比试一番的神,她又费心解释:“你就算对付的了他,后面也只会引来无尽的麻烦,你看就连我师叔也懒得理他,你也别去招惹了!”
慕君年也不知为何突然苒灯像转了了,突然就喜上缠着卿颜了,一路上雪里看到冰冻上什么稀奇造型的冰雕就打上前掀开他们车帘嚷着要卿颜去看,时不时打扰他们温存,更甚的是还敢使唤起要他去外边赶车,让她跟卿颜坐车里玩。
卿颜顿了顿还是凑到她耳边咬着耳朵才小声的说完那串话,说完又有不好意思的看着她。
似又思考了好一会儿,又忍不住开提醒她:“我听祭司曾说到过这男女那事,可不应该是享受为主嘛,你都不行了他还拉着你继续……而你还为何撑去满足那禽……那男人逞凶。”
“对啊,我虽不是苗医,可我们寨所境况必须与丛林药草毒虫打交,什么药草能解什么毒自然是是知的。”
只这般帮了小忙,苒灯就由之前对她横眉竖到此刻不拘一格还对她亲昵了许多,卿颜反倒有摸不透她的格了,她也是恩怨分明,不是那般看着难缠不讲理的人。
反而苒灯听完也没笑她或鄙夷看她,只低在腰间的袋里翻了翻,然后直接给她递过一个小瓶冷冷:“一次只可用一粒!”
偏偏卿颜也是小姑娘,规规矩矩多年在庄里养,除了跟着的丫鬟也没跟什么同龄姑娘玩过,好不容易现在有个肆无忌惮的少女,还诱惑式地跟她说着苗疆各种好玩的事,她也很好奇地想听去,因此当她用希冀的目光看着他时,他也再说不拒绝的话只得把位置让来去了。
苒灯听罢不以为然,见她只才说那么几句话就羞红了脸,也懒得继续追问去,心中却不由对车外清冷男人有些嗤之以鼻。
她继续争去,只得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