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明珠看庄羽斓的意思也是打定了主意,知这事她调节不了,只好:“那你要随时跟我联络,如果有难一定要告诉我,我就算上刀山也会把你带回来!”
“我与他之间总该有个了断,庄家欠他的也该还的,如今也到了时候。”
闻锦川这个名字楼明珠在她中听过太多次,当即愣了愣,只是眉依旧不展,“可你不是说……”
“哪有这么严重……好啦,我一定保证自己全须全尾的!”
“不会的,妈。”庄羽斓很笃定地摇摇,发僵的嘴角隐有一丝松缓,不自觉地扬起,“他从来都是刀嘴。”
庄母也听得明白,能找上他们的且姓闻的只有一家,她心里愈发有种轮回报应的慨,捋了女儿鬓边的碎发,紧了紧她的手,“妈跟着你,是生是死我们娘儿俩都在一。”
庄羽斓在听到那个姓氏的时候心中便陡地一怔,接过信封的手有些抖,慌乱得手足无措。
“妈……”庄羽斓回拉住母亲的手。
想来今日这伙人也是闻锦川派来的,涉及个人私事又关联到毓都的帮派,孟鸿影也不好手伸太长,便劝楼明珠暂且不要多。
的人可是客气了不少。
楼明珠看她没心没肺的样始终笑不来,拗着将她送到了码,又叮嘱孟鸿影联络毓都有关系的人好生照应。
手指到信封的隆起,不用看庄羽斓便知是什么,她茫然的心好像忽然有了方向,虽然也不知到底去往哪里,只是当想要去见见那个人。
“羽斓,你认识他们?毓都那么远,你去了我还能见得着你么?我跟你一块儿去吧!”楼明珠觉得那两个人不像是特别良善的,很怕庄羽斓因为庄家的债务被人哄骗走了,面焦急。
她想把母亲暂时托付给楼明珠照顾,对方似乎算准她的心思,率先:“闻爷交代我们一路上好生照顾庄小及令尊,往毓都的船只已经备好,庄小这边还有什么事,可以尽交代。”
还能有什么事,不过一屁债罢了……庄羽斓听来对方客气中又的态度,事到如今躲也躲不过,左右庄家现在只剩她和母亲两个人了,再差也就那样了。
庄母动了动嘴唇没有言语,心里只埋怨那个死了的人倒是清净,所有的债都留给他们母女来偿。
(当当――新故事来啦,旧主角再打个酱油~)
“别说傻话,刚结婚跟着我什么?你乐意孟公能乐意?”庄羽斓笑着她的手,“放心吧,我只是去见个故人,他叫闻锦川,你知的。”
“庄小,我们奉闻爷之命请小到故地一叙。”对方微微颔首,从领取一张信封,信封的表面并不平整,似乎装着什么重。
楼明珠还再劝,孟鸿影却跟她使了个。关于闻、庄两家的旧事他也从父辈那里听过一些,庄家在锦城起家基本是靠闻家当年无羁会的鼎力相助,毓都地界帮派众多,争斗角逐不比锦城这个名利场少,无羁会式微之际庄老爷怕牵连平白损了一手发达的基业,也想趁机洗白上岸,所以跟闻家决裂,据说还毁了原本定好的亲事。后来庄老爷平步青云,无羁会在闻家夫妇亡后也没了消息,众人都以为这个帮派早就不在了,这两年却又在毓都煊赫一时,跟庄家的没落倒又成了鲜明的对比,真可谓风轮转。
孟鸿影一一应承,心庄羽斓边是无羁会的人,旁人又哪里得上手,如今这风尖浪庄羽斓待在锦城显然不是明智之举,对方明显还是回护颇多,他们的担忧反倒是多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