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景祀,想了想问:“景祀,我若在这个酿绿藏光后面接晴光探窗,好吗?”
晴光探窗。
倒附和她的。
“殿,您这样私改,不怕作者不喜吗?”玉瑶问。
“哼,本公主要他喜什么?他若话多,我就用开浇他的发财树!”
景祀失笑,“也许他对钱财看的很淡,并不会为此难过呢?”
“什么?竟然还有不想发财的笨,他可真是个大笨啊!”
景祀无奈,“那殿寻他什么?”
“我觉得你会和他很聊得来!”虞清笑。
“倒也未必,也许我很讨厌他,几度怀疑他在这个世界上存在的意义,无数次的想要他彻底消失。”
“你认识他?”虞清想了想,忽然一怔,顿时明白过来,再看几遍那诗,静默了许久才试探的拽了拽景祀的衣袖,“可我好喜他啊,喜他的诗词,喜他的画作,喜他箭拉弓时的样,喜他的眉。喜到在不知是他的况,也还是会再一次的被他的这些引。”
她语气认真:“真的,真的,好喜好喜他。”
字字句句,烈直接。
景祀心如鼓,第一次想抛开男女之防,抱一抱她。
景祀本分不清自己是什么时候对虞清心动的。
也许,当初那惊鸿一瞥,她的笑颜就已经烙印在他的心底了呢?
他察觉到的时候,已经无法从她的上移开视线了。
可他该如何一个人?
没有人教过他,于是他想,给她好的生活,能成为她的底气,而不是肋。最起码,和他在一起之后,不会比她原本的生活更差。
可她的起实在太了。
就像普通人攀月亮。
他一一的靠近,月亮却不要他了。
他心慌乱,但又听见旁人都说这只是气他的手段,那夜他坐在家门整夜,朝着久跃居的方向,朝着公主府的方向,看着星月,在想也许……也许他不该再执拗了。
人生一世太短,他该早让她知自己的心意,她想要什么,他都顺着她。
若是……这样会让她对他失去兴趣,也没关系,他会像她追逐他一样想办法让她重新回到自己的边。
……
虞清离世的那天,他浑浑噩噩的在久跃居里坐着,忽然就听见了丧钟敲响。
钟鸣九声,是最礼遇。
他本以为是帝后了事,慌慌张张的跑去,想去见她。
帝后那样她,她和他们的那样好,不论薨逝的是谁,她一定都心碎极了。
可到了街上,听见外面在喊,公主殁了!
因为皇帝对公主的喜,不顾礼制,亲自撞响了那九声钟。
全城哀鸣。
他怔愣着,站在原地。
周围的人撞到他的上,他像瞬间被去了灵魂,手里还攥着那个不肯还给她的玉簪。
然后人越来越大,他被撞倒在地。
簪脱手。
碎裂。
弹。
被路人的脚踢开。
他四去捡碎片,但不论他怎么找,簪都无法再拼接回原本的样,始终少了一块。
就像他的心,缺了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