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父母城去,先把人帶進門,等他們回來再解釋會容易得多。
「你可以放我走嗎。」霜霜太過悲傷沒有注意到兩人的距離太近。
「我會找到路回去。」
他總算明白她為何會悲從中來,她大概是偷看到今晚販賣隸的場景。
「你會把我賣掉嗎。」她在他前低頭悶悶地問。
「樂趣?」
他一隻手輕拍她的背,另一隻手繞過她腰際後方讓她往他上靠。
被送走之前,養母也沒時間和心教她男女之事,臨行前交代有些東西放在被搶走的品裡,嫁的時候會用上。
她咬住嘴唇沒有說話。
但他還是找個理由門,讓她好好洗個澡。
肯特知院的女人開始發現他對待霜霜和對待她們截然不同,霜霜並非普通在這裡也算得上是淑女,更何況他擁有她,他不可能把她當女對待。
他低頭親吻她,她嚇得立刻放開被自己咬著的唇。
就算引起注目,她原本的來處,應該不會聽說也不會派人到這麼遠的地方找她。
霜霜皺起眉頭,她被帶船的時候,注意到旁邊看熱鬧的人似乎不見得歡迎她這個外國人。
原本輕拍她背的手,抬起她巴。
「反正無法改變現狀,何不享受到處旅行的樂趣。」他循循善誘。
「不能。」就算他讓她走,人生地不熟她也沒辦法活多久。
肯特選一個夜黑風的晚上把霜霜帶進家門。
「也只能這樣。」院裡的女人不很友善,晚上也很吵。
以前她年紀還小的時候,年紀最大的養兄娶妻,她到處亂跑撞見過幾次兄長和嫂嫂親吻。
養父母對她採取頗為自由的教養,坊間話本她看過,不過描述的場景對她來說想像不來。
他回到房間洗完澡躺到床上,聽見另一半床上她偷偷哭泣聲音,他轉過伸手抱住她。
霜霜搖搖頭把腦裡兩人親熱場景甩開,專心把東西吃完,推開盤,讓站在窗邊發愣的肯特知。
「逃跑不算解決問題,妳自己一個人在語言不通的異地要怎麼活去?」
「閉上睛。」
「別哭。」他知她被綁架以來必定很難熬,卻不知她傍晚曾看見什麼。
「妳離開的原因導致妳不能回去。」
他親吻她的額頭安她,也試圖引她的注意力。
他的手撫上她的臉頰。
專心在安撫霜霜,肯特沒有注意到外面有些動靜。
「你、你知些什麼。」
「好吧,妳來我家吧。」肯特知父母和家裡的人不會對霜霜有意見,哥哥的老婆也不是來自本地。
「妳喝醉酒全說來。」
他又低頭吻她。
「還是妳願意繼續待在這裡直到我想到辦法。」
「不會。」
對男女之事一知半解的她愣愣的任他抱著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