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即將西,他見風平浪靜要侍從準備晚餐過來,並帶霜霜上甲板。
「其他人呢?」除了船的人,其他人都不知跑到哪裡去。
她是沒什麼立場要求他。
一直以來他還算規矩,雖然在狹窄船艙裡兩人曾睡在同一張床上,不過都是衣衫整齊,昨晚她真的不太記得。
白又胖冒著煙叫包的。
可是他有前一晚經驗,後一晚要放過她著實很難。
肯特最後得用盡所有意志力才得以停止,把兩個人乾上床睡覺。
「提早吃晚餐,今天要多停一個港。」她大概不懂什麼是野餐。
其實他向來對短時間停靠兩個港有些意見,也可能被有心人士跟上是很危險,但是中途要賣掉一些隸,並買一些要攜帶回國的品。
連續在岸上過夜,他又不能把一個女人放在船上,只好又帶著她住進旅店。
他不願意告訴她,有些隸在這裡就會被變賣。
「你??。」
「你打算讓我一直待在這裡?」這裡夜夜笙歌,隨便亂猜也知是哪。
他伸手把她抱到懷裡,又繼續呼呼大睡。
「這麼早起?」他被她移動醒。
「在外面吃?」
「今天停泊的港算是安全,船上只留需要的人,其他船員會船休假一晚。」
環著她前的手臂沒有放開,他用另一隻手在裡找到她的。
霜霜在肯特懷中醒來,起初她沒有意識到,上的涼意讓她低頭一看差點尖叫聲。
「我這一年不夠有耐心嗎?」
她試圖推開他,無奈她一個小女怎麼可能移動體型比她大的大男人。
「霜霜,在船上我可以讓妳任何事,上岸就必須要遵守這裡的規矩。」
「什麼?」霜霜好奇地看他在地上鋪了一張布,侍從把放在籃裡擱在布上。
「你也是嗎?」
「沒事。」她還是處女。
「你要帶我去哪?」
「嗯。」不明所以的她發輕嘆。
「妳說呢。」
她因被觸碰輕顫,前某個位也甦醒變得起來,但是她沒有睜開睛醒來。
她望望四周,發現海岸線在夕陽別有一番風。
「不可以。」連他自己都不知要對她有什麼打算。
「我可以問你對我有什麼打算嗎。」
雖然跟她溝通上沒大問題,但是有些時候她不知是沒完全聽懂還是還在消化,抑或是文化差異,總會有東落西落的現象。
「妳保證不偷跑才能去。」
「妳不覺得風景很?」
她後來才意識到自己上當。
他迫不及待用手指找尋她腰雙間秘密花園,撥開花叢輕輕探究。
「不吃了?」站在窗邊的他見她停來發愣。
「有耐心點。」
船隊緩緩航行在海岸,晚上就會到達另一個必須停留生意的港。
一直到日上三竿他的侍從來敲門提醒他準備發,他才放開她。
「坐。」他特地放在甲板低處類似台階的地方,好讓她可以坐著。
但也有可能她是故意的。
來日方長,他不想之過急,把兩人之間關係搞壞,她得要心甘願。
熱圍繞,酒醉的她以為在夢,沒有意識到有隻手在摸她,他大膽的從她腳踝撫上膝蓋、大,又細又的觸讓他腹緊繃起來。
為被當成貨的隸,她沒多少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