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圖逃跑失敗被綁在他艙房裡,暴風雨夜東搖西晃得厲害,她撞到頭昏過去。
「今晚我們在岸上過夜。」
「妳是因為沒有選擇所以想了結自己?」他反問。
她還是那戒慎恐懼的樣,他嘆一氣自顧自轉。
邊吃邊看著他不語站在窗邊看向窗外被陽光照亮的側臉,她記起他對她的哄騙和掠奪。
她是否還想逃跑他不清楚,但是這是既定行程,補充船上所需資如和飲需要時間,讓她洗個澡之外他也想在陸上好好睡一覺。
一個港停留時,他帶她上岸到城裡,那地方讓她想起久違的家,有許多人說著她的語言。
她選擇接受他的友好,伸手拉住他的手。
他轉過,對她伸一隻手。
她沒有說話,走到他拉開的椅前坐,拿起她已經熟練的叉開始進。
可是,就算黃花大閨女如她,從他瞧她的神也知某些東西已經改變。
「等等。」她喊住他。她總不能一直被困在這個房間裡。
他帶著她到隔另外一個房間,桌上擺著,雖然是熱的,不過和海上旅程中大分時間一樣,不是她所習慣的。
「妳為何要裝不懂。」
但是他還是繼續對她像兄長也像朋友,她逐漸放防備。
醒來後傷處理過,他拿來一盤,試圖和她說話溝通,想知她打哪來又會什麼語言。
他注意到手帕角落繡的花樣,好像在哪裡看過。
後來他不計前嫌,沒有再跟船員提她逃跑需要受罰的事,如果不是因為被綁架還搭上不知往哪裡去的船,她過得還算輕鬆自在。
聽到熟悉語言、看到類似故鄉景象,她從心底蔓延到臉上的動大概是被他發現。
逐漸冷靜來,她開始覺到脖上的傷。
起惻隱之心。
「怎麼,這裡看起來很熟悉?」他用英語說完一副要她不用再裝的表。
繞到桌後著椅背,他定定看著站在門沒有進的她。
「反正我也裝累了。」她用英語回。
原本她後看熱鬧的女在見到他神往她們一看之後連忙樓不敢再看戲。
可是她後來本把這事忘得一乾二凈,因為不知是刻意還是無意他帶她去吃飯、喝酒、看戲。
「總督。」他點點頭,他們國家母語不是英語。
「妳可以不吃,但是妳如果想繼續和我對抗,吃東西才有體力。」他想給她一點生存去的理由。
他的副船長和侍從很靈光,會把事辦好。
「來吧。」
他似乎也猜她來自哪裡。
長期海上航行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本來就是一件危險的事,偏偏她又在船遇上暴風雨後被他看到柔弱的一面。
「天氣好熱。」她拿起手邊僅剩一條的絲製手帕汗。
「我沒裝,是那胖老頭和他家的人在我面前都說我聽不懂的語言,我也不知他們會不會英語。」撐著他買給她的油紙傘,她目光從河岸邊一整排商店轉頭看向運河。
她戒備神讓他忍不住繼續解釋:「這房間被妳搞成這樣,總不能不讓妳換個地方吃飯。」
她忍不住想起逃跑的事,或許這裡有人可以幫她,上次沒幫手所以失敗得很快。
「其實我沒有選擇,是嗎。」
他帶她進一間掛著『客棧』兩字招牌,是會說她語言的人開的旅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