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铜币掷向钱箱时，铜币弹了回来，接连三次都是这样，兰赶紧走过去查看。

        “不应该啊，虽然这钱箱上面有栅栏盖……”

        缪尔发如同红发女巫那般咔咔咔的笑声：“即使是神灵也会被你上的傲气惹恼，到底哪个神明能宽容你？”

        缪尔说着就把手里的铜币一扔，结果直接弹到了自己脸上，缪尔意识一躲，被真奈一伸手攥在手里。

        “哦？”该隐一声冷笑，“是哪个不知来的小得不到神明的庇护？我倒要看看看看是哪方神明能罩得住你。”

        缪尔有些急躁地抢过真奈手里的铜币，又扔了几次，仍是这样的结局。

        该隐挑衅地说：“哦……让我看看，被神明吐回来的愿望，该是什么样的？三女莫相逢？你小不会有什么禁忌的愿望吧？”该隐挑着眉居临地看着缪尔。

        “希望全世界都是大欧派的女人！有问题吗？”缪尔大声说。

        ……

        走过拜殿，正前方就是供奉神明的主殿，庄重而简洁。只不过两个神龛中神明的形象不是很庄重——至少对这些外族的孩来说。一个是一擎天的男生力量，另一个是两团圆巨大的生命之源。

        “早就听说有些族群还保留着生崇拜，没想到是这么赤的表达。”亚伯求知的神从镜片里透，他如饥似渴观摩着那两个雕像，“太棒了……这是人类早期对于生命诞生的探索……甚至可以说是……创世……”

        一阵低低的不怀好意的笑声凑近亚伯：“亚伯……嘿嘿……我就知你是装老实……你的签是什么来着……佳人房间里胡思乱想？想什么呢？”

        随着一声惨叫，缪尔的耳朵被拎得老长，像猪耳朵一样。

        “你又在打扰亚伯什么？”兰的另一只手叉着腰，“亚伯什么签文关你什么事？人家亚伯自然有自己认为的佳人，是吗？”兰把凑到亚伯面前，看着亚伯微红的脸，“你心里想的是谁？漂亮的男孩。”

        “嘿——哈——嘿——哈——”神殿的庭院又嘈杂起来，之前抬着雕像的两拨人又抬起雕像互相冲撞起来，像在行某种角力。

        巨大的阴和乳房被撞得一晃一晃的，像是随时都要从担架上。

        “他们正在行角逐，这决定了明年是阴年还是阳年。”

        缪尔趁兰分心之际从兰手逃开：“那个塔一样的女人到底有哪个城堡能放得她？”

        该隐拿着两杯茶神四巡视着，他后的大个手上端着两盘三团，实在很难想象他那样庞大的型也能有穿得宽松的一天。

        该隐的目光突然锁定在一座井，边上站着一个粉的女童，像井边掉落的一片脆弱花。

        他走了过去，快走到女孩边时听到女孩嘴里咕哝着什么。

        “你在对谁说话？莉莉。”

        盯着面的女孩吓了一，她抬起来。

        该隐走到井边，他狐疑地往井里看去，井面上是大片的绣球花，几乎把面遮了个严实，他用手指搅动了两，绣球花漩涡转动起来——似乎并没有别的东西。

        “你又犯病了吗？要从这井里去？”

        他把莉莉拉到旁边茶屋的长倚上坐，长椅上面是被风得翻动的纸幔，远洗手亭边系着的一列列纸签此刻也像跃动的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