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修翻了翻自己的袋,转从厄尔柜里顺了一盒香烟。
“怎么可能?”厄尔的目光意识略过修的,“帝国培养的守密死士都是从半路转化的,一般用于外派重要间谍活动,数量稀少珍贵,姜鸦只是死忠,但作为军方人员他们没必要这样吧。”
厄尔想了想,还是告诉了副队:“她似乎是第一次发期。”
“不不,我的意思是,”厄尔打断了修跑偏的思索方向,“Omega发期期间会比较……脆弱,第一次发期更甚,我只是担心有什么禁忌事项。”
“你在研究omega生理医学?姜鸦那边有什么新况吗。”
只是左残留一刺伤状疤痕,在无暇的肌肤上分外显。
最好是发期间只能接受一个alpha的标记这种禁忌事项。
“队长那边怎么说?”
“作为军医,确保囚犯的生命安全是我的职责所在。”厄尔否认。
他握着衣柜门把的手紧了紧,沉默地深呼,才把合上门把烦人的味关回去。
他的目光无意间略过厄尔面前的光屏,捕捉到几个字,有些疑惑:
“你的关心是否过量了,厄尔?”
好久没看到队长把副队锤成这样了。
修套上衣服,从衣柜里取的布料从鼻前摩过,仿佛还能嗅到那安神的omega香气。
修默默长久的注视着他,直到厄尔被盯得有些发,忍不住回视:“怎么?”
“……嗯。”
还是没忍住笑了声,“你被队长打了?啊、我是说,你和队长切磋了?”
修正准备穿作战服,赤着上半随便应了一句。
虽说他气质看起来像文员,但衣服肌肉发达紧实,线条清晰,像随时都能爆发的猎豹。
厄尔脑中不着痕迹地过这种阴暗的想法。
他抬手抚在左前,隔着单薄的布料摩挲着的疤痕,陷了某种不好的回忆。
“如果是的话……随我置。”
修沉默了一,思索:“这意味着她也许在成年之前就开始于某种原因伪装成beta吗,的确是个有一价值的信息。”
宁愿一直注抑制剂也要隐瞒别很可疑。什么来历才会这种事呢……
“我觉得姜鸦有时候看起来……像是帝国转化的守密死士。”修突兀地说。
“嗯。”厄尔敷衍地应。
修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转而提醒:“对神治疗师产生特殊很正常,但这必须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