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该在主人明确表态后还自作主张……”
她好整以暇地等待着这只跌依恋漩涡的小猫咪嘴里叼来什么,可能是一只拖鞋或者一撮自己上的,也可能是她不会喜的老鼠尸,但是没关系,她什么她都接受,她在学习探索如何表达自己,这就已经足够。
她看着她走到床柜旁又绕回来,而后毫不犹豫地跪倒在她前,脑袋直往她怀里钻。
她没有意识到自己笑了。
这样是不是……就不会被抛弃了?
她猛地把人拎起来,像把活鱼砸向砧板一样将她摔床里。第一鞭去那双眸就冒了汽,她把她翻过来,外衣掀上去,用尖锐的笔在的脊背上胡乱涂抹,噼里啪啦的爆裂声接连炸开,晕染一块块深浅不一的红印痕。
一委的愿望陡然升起,在她迸灼的火花。她的睛忽闪忽闪,一刻也不离开侍奉的主人,希望用绝对的忠诚获得拯救。
蒋澄星到熟悉的电窜上心脏。
当然,她不会告诉她,其实她从来都没有选择的机会。
“还有呢?”
她骑在她上,啃咬、拽扯、摔打、晃动,几乎要把人的骨里也钉上属于她的标记,背面印满了就换到正面,她一鞭开了拧在一起的衣。
“主人……”成欣的脸憋红了,这个举动已经耗尽了她的灵,现在她又什么漂亮话都说不来了,只好木讷地仰着瞪大睛。
“我、我不应该拒绝主人?”这是没理的话,如果超了自己接受范围,叫停也是理所应当;但是此刻她这样说着,心却当真被翻涌上来的羞耻和惭愧所裹挟,好像真是她的服务没有到位,才招致了主人的厌嫌。
她俯住前起伏的褐乳晕,耐着把陷在里面的小果实来,随后衔在牙齿间狠狠一咬。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一边恳求她的攻,一边祈求她的怜悯。
全然倒映着她模样的黑沉眸打着颤,在恐惧,在期待,在说:只要您轻一。
散鞭本会扩散受力,但在她手里却像尖枪一般直要害,她没有理会成欣的哭叫,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凝滞,当人决定把自己交去的时候就理应好了觉悟,现在就算后悔也来不及了。
“上就让你舒服起来。”
“来说呢?”
柔的肉被她随意挤压成乱七八糟的样,她揪起肉的橡泥,拉、弹回、再拉,直到掌心里颤的玩变得又红又,她才咯咯地笑着歪倒在这富有弹的肉上。
…不该惹主人生气?”
蒋澄星饶有兴致地瞧着神又温驯起来的女人,不打算那么快就宣判。她不再言语,无形的沉默又一次笼罩了两人,对方逐渐站不住了,紧绷形现了细小的摇晃。
“乖哦……”蒋澄星放低了声音,宛如张开的蛛网一般轻柔诱哄,一只手刮蹭过她湿的面颊,另一手悄然寻探。
她伸手,那东西就落到她的掌心里。
她揪住她的发,迫使她扬起脸,有一个东西被她咬在唇齿间。
还能听到哭声,她威胁似的咬上她的脖颈:“不许哭了。”
泣的声音猛地一停,成欣瘪着嘴,还是有一汪泪泉在眶里打转。
如果她能更乖,更听话一,是不是就能让人对她还有所期望?
她听到明显经过压抑的啜泣声,被埋在枕里的睛想必已经淌了溪。除了被她压住的,女人从肩颈到尾椎都在颤抖,她一鞭也没有避开,一次也没有逃离,浑大汗淋漓地被架在望的烧烤叉上反复煎烤,香的油和肉汁已被榨,该到一吞的时候了。
真坏,蒋澄星想,这家伙简直就是故意的。她不可避免地更兴奋了,连呼都化作了飓风来临前的低气压。
的人哭得更厉害了,断断续续的噎声像只受伤的小兽在呜咽,然而战栗的手臂却哆嗦着搂上来,依赖地跟伤害她的人贴得更紧。
一苏散鞭。
如果她更努力一呢,不会的话就去学,能忍的话就不喊停,这样是不是就能招人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