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低,得半的黑发如瀑散落,在日照泛着缎般的光泽,成欣迎光望去,有一瞬间的恍神。
蒋澄星一脚踩上肉乎乎的小肚:“呢?”
“不、不行!”她大约觉得自己是在尖叫,但其实声音因为窒息而哑得厉害,“这个真的不行!”
氧气越来越稀薄,但晕目眩到本忘记了呼。
“蒋澄星!”
缠在上的力猛地一卸。
然而当她的终于被耐心耗尽的女人在心之上时,像是被猛踩油门发动了似的,她开始疯狂挣扎起来。
“一边跪着去。”
那句话的意思应该是不
移不开。
其实成欣觉得像之前那样被摸就很了,但蒋澄星显然意不在此。她伸开两条长,一左一右地搭上成欣的肩膀,像蟒蛇一样地缠绕过脖,绞住跪在地上的人的颅。
宛如跌了海中一般,在波的折,万都令人昏蒙,越往沉就越深越黑,压暴涨,挤得心脏快要爆炸。成欣像个报废的机件,什么音都发不来,怎么转也转不动。
转圈、乞求、趴卧,每一项她都得很好,随手抛的线球也能接住叼回,连蒋澄星都觉得她这两天尤为乖巧了,基本上让怎么玩就怎么玩,听话得不像样。
这主人终于满意了,她勾了勾手指:“起来吧,想要什奖励?”
成欣懵懵地看着她重新坐回沙发,再次拿起书本。沙沙的翻页声响起,本应更显房间静谧,此刻却像小虫的嘈鸣声一般扰得人心绪不宁。
缠在上的还在使劲,她察觉到背后传来的推力,蛇在把她诱向一个未知之境,很近,很近了。
把她夹在间的女人往后一靠,披挂的衣自然垂,她看到她的嘴唇一张一合:“好孩,想要上面还是面?”
她不知她让她去哪里,但本能般地不想离远。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那人的神,蹑手蹑脚地挪动,慢慢爬到了沙发侧边。
蒋澄星移开书本:“乱蹭什么?”
蒋澄星已经裹好了浴袍,正居临地看着她,神是前所未有的冷淡。
这一其实离得近的,她甚至能看到一只搭在扶手上的手。仅仅是从正面换到了侧面,不知这样行不行,她心里七上八地打着鼓。
最后她仰翻过来,打弯朝上抬,胳膊肘紧挨着两侧,毫无保留地袒肚腹。
小狗已经翻了肚,摇着尾巴等待主人一步的抚。
像等待指令的小狗似的,成欣跪蹲着直腰背,胳膊拢聚在前,指尖轻抵着地面。
而脑袋被什么东西打了一。她迷迷瞪瞪地抬起,蒸得红扑扑的脸颊。
发觉上压力并没有减轻的意思,她忍不住还是带上了哭腔:“我、我不会……啊啊,你别这样……”
成欣的呼骤然一停,她听见自己的心脏剧烈地狂,如倏而刮起的一阵狂风。
成欣觉脸得要死,但还是张开嘴,并着闷闷的呼声吐一湿红的尖。
她听到她轻啧了一声,带着些许厌烦。
蒋澄星垂眸,她不敢与之对视,在视线错开的那一刹那,她看到她扬手解开了腰间的浴袍系带。
没等她说什么,蒋澄星接着开:“起来运动。”
逃生天的成欣坐在地上大气,没等她缓过劲儿来,上就被狠狠踹了一脚。
成欣前绽开了花。
她扭动着想要逃离,几乎是手脚并用般地在推距:“我不能、我真的不……不不,我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