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连成欣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就在这短短几天里,她对蒋澄星的求饶次数已经远超过了其他任何人。蒋澄星绝不是唯一一个让她到无能为力的人,以往的生活中有太多能让她毫无还手之力的人或事,但是她很少向某个实在的人如此哀求。
要说的话,她其实到全都在冒,每一个孔都能挤来,没一会儿又被空气和石料桌面带走温度,反而是上被蜡烛滴过的地方传来丝丝温,只是它们凝固得很快,当余散去,残留的蜡渍就像一层无法摆脱的涸胶一样糊住了肤,仿佛一层限制气孔的膜般令人窒息。在蒋澄星停止倾倒后,只是几句话的功夫就让她无意识地打起寒战。
她直接将整个蜡烛半扣过来,让燃烧的火几乎上柔的肚腹,蜡油像一样倒灌来,比之前了数倍,不仅把肤烧得通红,还令本已凝固的蜡块都重新开淌。
成欣死僵住了。那真切的火焰在跃着、晃动着,不时就刮蹭过她的肤,带来细密的刺痛,别说是躲避蜡油的浇灌,她连大气都不敢再,只是轻浅地气微鼓的肚就将迎撞上无的火苗,外焰惊人的度钻孔,仿佛即将燃的脂肪。
什么声音都发不来了,什么动作都不了了,无论是乞求还是挣扎都毫无意义,她决定不了任何事,她什么都改变不了——
“或者让我帮你也行,以后一直拿棒堵着,直到实在憋得受不了了再来找我,还得自己掰开让我检查膀胱是不是涨满了,毕竟就算放也多一天一两次,攒好了再来,我可没功夫时刻关注这种小事。”
蒋澄星会停吗?
因为他们不会停手,她求了也无济于事。
她的主人还在讲述残忍的打算:“面坏掉的话就天天穿纸怎么样,不然走着走着就会不知不觉地失禁,跟别人搭话的时候也在偷偷漏,回家一看连鞋里的袜都湿透了。”
正因如此,才想更多、更多地依赖这个掌控她的女人。
“不要,会坏的……呜、真的——”
主人用最厚实的鞋底踩了上去,打着转将碎片磨成细粉:“坏了就坏掉吧,也是正好的事。”
然而一角边缘已经被指尖勾住,女主人调侃一般地说:“怕什么,这儿都湿一片了,你自己没觉到吗。”
成欣被这种可怖的未来吓得委屈地哼叫了两声,脑海里却当真勾勒了她为了排而跪在女人脚边无意识地掉着泪的模样。好丢脸,好惭愧,但是居然连排的开关都能被支吗?像涨一样,前所未有的归属淹没了她,她想到这是她的主人,她是属于她的;只有她能化解她的痛苦,消除她的不安,她意识地想依赖她,想把自己完全奉献给她。她让她受到了自己不曾有过
不行,主人、求你了……”
她的声音像被砸碎的晶球一样扎手,不好听,但也没办法复原了,在被扫垃圾堆前,她不知自己的主人是否会最后一次蹲碰一碰碎片。
她为这个想法到羞愧,连都不由自主地打着哆嗦。可是仿佛越山见海,有什么界限也被打破了,她似乎被一种而有力的权威所震慑,宛若信徒亲睹神降奇迹,蜉蝣仰望浩瀚星空;她被压得难以息,却有某种心灵上的喜乐兀自腾升,像烟花一样照亮昏沉的大脑。烈的酥麻从心脏扩散到四肢百骸,令她完全无法区分开而来的疼痛与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