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小了,不够吃。她暗暗磨了磨后槽牙。但是也没关系,长在成欣上的东西不怎么样都是可人的,她就该是现在这个样,就该像这样栽她的手里。
的人好像起了一层鸡疙瘩,在她手里晃的乳肉摸起来都有糙了,她屈起指节,狠狠地弹了一稍稍探的乳尖。
“主人……”她晕晕乎乎地喊,“别动了啊啊啊啊啊……好、不行了……”
细的绒在肌肤上轻轻掠过,像的蜻蜓,又似拂面的风,然而它所引起的风暴却在悄悄积蓄酝酿。每次搔都会勾得肤又痛又,宛若细密的针尖在肌理间反复穿梭,由表及里地激起一片在乱窜的电。
兴奋。蒋澄星把目光重新转回那对轻轻起伏的乳,尽半陷去的乳有受凉微的势,但扁平的样态还是几乎和褐的乳晕为一,不仔细看就会错失那端的一肉红。
“呜!”成欣还是没忍住叫了一声。从刚才起她就到煎熬了,尽蒋澄星的指甲不长,但在刻意使劲的况还是有些痛,更别提还有指尖若有若无的搔刮带来的麻,使她的如同被投小石的面一般开涟漪。好像有某种混着疼痛的快被行激发了来,神经系统的紊乱令她晕眩,甚至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双乳在随着呼的颤动磨蹭女人的手心。
她不知她想听什么,只是闭着胡乱喊自己的受:“好胀,好痛……要憋不住了――哈啊!求求……”她叫得声大,讲的话语却乖顺得不了,几乎完全是柔声气的哀求:“主人呜呜呜、饶了我这次,之后我、你想怎么玩都行……”
一波又一波的酸却仍未止歇,像离了的鱼一般动,脑也被过的激冲决得阵阵发昏。明明上的这个人正是给予她一切痛苦的源,她却开始虔诚地向她祈祷:“主人、主人你救救我――呜,要坏掉了……”
她甚至主动起,故意把乳波晃勾人的弧度:“主人别碰那里了,这里、摸摸这儿好不好……”
“你说随便玩的哦。”蒋澄星着了打火机。
上磨人的羽不知什么时候撤走了,成欣大大地气,然而还不待缓过劲儿来,她就听到了一声类似扣扳机的短鸣。
没想到一个前戏就给欣宝打残血了,章再玩滴蜡吧
蒋澄星倒是一把就揪住了那颤颤巍巍的乳首,她把它拈在两指之间使劲搓,又连带着晕一块儿扯起,满意地看到它在她手里拱土发芽,逐渐充血立,不过最大就这么大了吗?她又不知足地拢住整个乳房,像挤一样地压拉扯,不时还用大拇指掐住,用力向外甩动。这样的揠苗助长反而没什么成效,她换到另一边也如法炮制了一番,结果收获的还是只有两粒黄豆大的果实。
她意识地扭动,想要逃离这种令人发狂的折磨,然而被缚住的肢无论如何都无法遂愿。所有的挣扎不仅让两腋窝更加暴无遗,更重要的是稍一动弹就会刺激得腹难以遏制地痉挛,几乎能觉到愈演愈烈反复冲击紧闭的,暴涨的意越发难捱,她数次后腰,又颓然无力地。在这期间,羽笔仍旧毫不留地来回拨动,激得她浑都了一层薄汗,哪儿哪儿都在无法克制地抖战。
在蒋澄星将笔翼戳向腋窝时她终于崩溃了,犹遭电击的战栗让全的汗都为之耸立,从脊到尾骨都在烈震颤,她支仰着巴,后颈折成半弧,大张的嘴巴像在倒灌空气似的剧烈息,可是窒息的刺怎么也无法平缓,她甚至把尖都探了一也无济于事。
她向这浑圆的丘陵伸了手,明亮的光线让其上分布的青血都一览无遗,她用指尖像画画一样顺着血的走向在肤上划白痕。这些痕迹很快由白转红,给留一串串花纹,在它们消散前,她会再划上新的,不一会儿原本光洁的膛上就遍布了深深浅浅的斑驳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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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欣到一阵酥酥麻麻的意,好像有什么轻柔的东西在上撩。她还没从刚才暴的蹂躏中回过神来,疼痛的余韵搭上柔麻的酥就直接将她拖了另一重深重的迷醉。
她被这不由己的刺激得一片红,唇角却因为沦肌浃髓的麻而奇异地上翘,想哭又想笑,似痛似乐的绪在被罩住的脸上不断转。
她听到她又在哼哼唧唧地息,往一看腰也抖得不行,她对这副模样的回馈是拿起一旁早就准备好的羽笔。
偶尔还会有突然加重的力,像是拨古筝的琴弦似的拨动最的神经,成欣的腰椎猛地向上一弹,带动四肢的锁链也哗啦作响。她紧绷的腰腹压迫到了膀胱,棘手的酸胀再次窜升,令大像虚脱了一般微微搐,从中溢的呻声更是接连变了几个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