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意识到她又一次被抛弃了。
排山倒海的悲怆汹涌爆发,呈现在表面上的却是她呆躺着一动不动,像被了所有魂灵一般怔愣恍惚。
那个人不会再回来了。在不称心的时候放弃她几乎不是一个需要犹豫的决定,通常就连她的亲人也不愿多花时间听她狡辩。
她差儿忘了她没有资格说不,她想要什么只能拿自己来换取,没有多余求的余地。她不值得被网开一面,不被无条件地溺――谁让她就是个一无是的人。
在这失魂魄的时刻,小腹传来的垂坠却越发清晰。她先无意识地绞紧,又迫自己放松肌肉,可被撑胀的痛苦还是如影随形,甚至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愈发剧烈。
她试着扭动起腰,大侧的肉不断厮磨,一会儿上膝盖,一会儿又放来小腹。很快她就发现这不但没用,反而使麻酸胀的觉越发明显,每一个动作都是都搐着的膀胱的要命刺激。
她的眶又有些发了,饶是意愈演愈烈,她的心也未渗一滴,简直就像被淤堵住了似的,任人怎么捉急也无甚用。
可能是她的羞耻心,或者别的什么关乎自尊的东西在作祟,她在罩遮蔽的神已然是一片凄惶,的却仍旧没有要松动的意思。她甚至小心翼翼地放慢呼,减轻对腹的压迫,双也有意裂开一小,可是饱胀的痛还是不依不饶地刺得她冷汗直冒。
不行、不行、不要……好难过,真的不到。数个音节在脑里反复回,她混混沌沌地想,恐怕自己无法离开这个笼了。至少在她维生的意识还没有消弥前不行,或许死后失去控制的会自然失禁,到那时才会被人拖尸骨。
过度的眩晕带来胃深的搐,她已经张到麻木的中不受控制地哕几声呕。
蒋澄星坐在不远的长桌上,从这儿能把角落里笼的形尽收底,她站起,又一次迈步到这个矮小的囚笼面前。
咔地一,锁打开了。
她把浑痉挛的女人抱来,先把球的卡扣打开,仔细检查了一遍暂时还合不拢的腔,又小心地将她微僵的巴回推上去。接着她解依次解开女人手脚上绑缚的绳索,然而还不等取最后的罩,一脱离捆束的成欣就连带爬地向后缩去。
她的脊背撞上了笼格栅,不由得发一声痛鸣,可当听到蒋澄星近的声响,她还是像溺的人扣住浮木一样死死抓住栏杆。她的嗓枯涩嘶哑,发声音的像糙的砂纸来回摩:“不、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