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主人终于停手,她还在不受控制地搐痉挛。犹在的剧痛让她想蜷缩成一团,然而等蒋澄星把自己也发红的手掌摆到她脸跟前时,她还是微微探脑袋将额贴上的掌心。
“不、不打了……主人,好不好?我、我陪你,玩儿别的……”颠三倒四的话语带着湿的气上肤,蒋澄星伸手把她汗湿的发别到耳后,又奖励似的了她的耳垂:“好乖。”
“主、主人……不行了……好疼……唔啊……”成欣的泪又克制不住地涌来了,她搭搭地发求饶似的幽咽,胳膊好不容易往前爬了两步,就又被主人拦腰拖了回来,蒋澄星像最无的教官一样,怎么也不许她逃离这场严厉的刑罚。明明对方和她同岁,她却好像回到了无力的孩提时代,随便一个大人都能把她掀翻在地,更不用说从刻意的禁锢中脱了。
“喜这个?”主人的声音好像染上了一丝笑意,成欣稍微放松了一,然而不等她声回答,一连串的巴掌就犹如疾风骤雨一般漫天蔽野地落到毫无遮蔽的圆肉上,乍起的轰响像一声声噼里啪啦的惊雷,霎时震得人三魂窍冒金星,什么反应都不来。
好像没法了,她的被打得如同风中颤草,任由巴掌拍漾的波浪;自己逃不去,只能寄希望于那个掌控她的人什么时候心满意足,大发慈悲地放过她。为了让主人早足兴,她甚至悄悄绷紧了大,在手掌落来的时候沉住气抬,随着冲击的力摇晃腰肢,嘴里也像打着拍似的和着扇打的音律叫,比起因为疼痛而呼号,更像是带着讨饶意味的撒。
的场景让她联想到了之前留学的时候看过的即兴非洲鼓表演,充满活力的表演者把鼓面击奔放的旋律,她也把趴在上的肉当成演奏的乐,试着打印象里飞扬的风采;甚至她发现这比真正的乐更加好玩儿,因为加重的力气拍上面,留跟之前不一样的颜印记,深红浅红相错交叠,带来令人前一亮的视觉冲击。
她伸手向后腰摸去,指尖勾住的边缘,顺从地将它褪了来。两半丘彻底暴在空气中,在落地窗投来的日光,呈现一种细腻的光泽;鼓起的像刚笼的小包,绵又腾,还因着本人的紧张,有一不自然的颤巍。
“啊啊啊啊啊!”她甚至匀了气才暴悲鸣般的号叫,火辣辣的痛顺着脊椎神经直刺大脑,再也无力支撑,像崩塌的积木一样向去,然而主人的另一只胳膊压上后背,轻而易举地就钉牢了不听话的。那只扇巴掌的手甚至还空呼了呼大,她把已经布满红印的屁重新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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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澄星却好似没有发现手底的人微妙的变化一般,仍然只顾着挥臂扇打。第一次玩儿sp,她特意没用什么拍,肤与肤相更好控制力,别看掌的肉抖如筛糠,好似已经凄惨得不像样,但其实这痛连青紫的淤痕都不会留,反倒显得某人的喊叫多少有些拿乔,她有心让她别耍什么花招,扇的掌风顿时更加不留面。
成欣已经连叫都不太能叫来了,她微张的双唇探一尖,吐气更甚于气,一副被打傻了的昏模样。就算是真的小时候也没有多少次像今天被扒净毒打,毕竟她大多数时候都是听话的好孩,没想到长大成人之后还有这么被狠狠整训的一天。关键是她连自己错在哪儿都没太搞懂,歉都不知该往哪儿,只是有一个模糊的概念,她又让主人不称心了,完全没想到人家或许仅仅是于找乐的玩赏心态。
PS:
遵循的理由。
简直像是自己脱掉只为让她打得更顺手似的。成欣到脸颊一阵发,她才刚被责打过,上又主动晃着屁把自己送到人家手里,不怎么想都有过分贱了。然而女人的一句评价又让她有种飘飘然的晕眩,平白生一种好像得到认可般的古怪喜悦,这显然不太正常,但她还是不禁把腰塌得更低了,分得更开的双轻抖着,原本抿住嘴唇微张,吐几声哼哼唧唧的息。
蒋澄星第三掌扇得比较轻,像是在试探手似的,只是让肉泛红了一瞬,她把那红开,:“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