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厚底的丁靴,鞋底糙的防纹仅隔一层薄薄的衣压在光的肉上,不用想也知一定碾了红痕。她弯腰重新把牵引链收回手里,这一过程中她没刻意收力,果不其然听到脚被踩着的人发几声呜咽似的息。
“成欣,”她的话听起来有些戏谑的意味,却给人前所未有的危险之,“对你我可是花了大价钱的啊。”
“你怎么还老是把走挂在嘴边?”
她踮起脚尖,有一没一地碾磨着衣料微微凹陷的肚脐,话也似在不经意间提起:“说起来,你知我第一次在网上看见你的小号时是什么受吗?”
“我那个看上去老老实实的前桌,居然还会背着人偷偷发呢――”
成欣脑里一片空白,对她来说就算现在知晓了真相,要把之前的网调对象和蒋澄星结合在一起还是很难,她们在她心里更像是割裂的两个人;然而蒋澄星这话却把她引了另一个景:从一开始,她就是在对着曾经的同学一声一声叫,一次一次,不知廉耻地淫乐自渎。
“我以前都没发现你还有这种天赋呢,人家给你钱就乖乖脱衣服了,嗯?”
这样的羞辱令她全上都打起颤来。这个人曾经就坐在她的后,她们曾同穿过一样的校服,然而多年之后她们一个到哪儿都面风光,另一个却只能缩在窄小的租里悄悄卖。腰被踩着动不了,她只好并起膝盖夹住另一条着的轻轻摩挲,这动作与其说是反抗,不如说是无声的讨好。她看不见自己的姿态,也不知自己因呼的散乱而不自觉地上,单薄的睡裙紧贴着形,几乎是一览无遗地勾勒一对乳房的弧度,傻乎乎轻晃的样更是坐实了放的罪名。
完全受制于人的觉令她胆战心惊,然而先前被刻意培养的信赖又适时化作另一种安抚大脑的信号,异样的安心麻痹了正常思维,从心底涌的让也不禁放去迎合女人踩踏的节奏。
她到压在上的鞋底顺着腹的线条逐渐上移,直至卡腔上的双乳之间。被人用如此屈辱的姿势摆,她却再提不起什么羞怯和逃跑的心思,连发麻的双臂都规规矩矩地背在后。女人发难的模样令她意识地惶恐难过,她害怕她这个样,想赶紧让她消气,之前是她太不乖了,现在她想好好听话。
“怎么回事,说!”
在成欣的印象里,无论是对周围人还是对她,女人都未用过这般冷厉的语气,能让一贯温和的人都发了脾气,无论怎么想都是自己的过错。连掉来的泪珠都觉不到了,她覆盖在罩的神怔怔的,唇齿间无意识地呢喃声:“主人……”
上压着的人不依不饶:“在我之前还给多少人发过照片?”
上的力度越来越沉,她被踩得一阵窒息,但张开嘴也不是为了缓解困境,而是拼命从咙里轧破碎的解释:“没、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