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得震天响，藏在桌底的脚趾几乎都要把新换的拖鞋抠烂，她的声音也跟着提了一个度：“不要再说了！无论你说什么都没用！我跟你以后不会再有联系了！”

        “但是——但是——”蒋澄星挥手示意她安静来。

        “听着，你会有报酬的，无论是钱还是你看上的什么东西，”她目不转睛地盯着成欣，表也不似刚才那样闲适，而是转化为一种严肃认真的神，“只要你想，只要我能。”

        提到金钱相关，成欣多少有些哑火，她咬咬嘴唇，一边在脑里清一边说：“我不要你的钱……之前那些我也会还给你……”

        ——还剩多少来着？

        “我还有你的照片。”

        成欣怔了一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照片，今天羞耻的炸弹太多，都快给她炸麻了，然而这种涉及个人隐私的事毕竟事关重大，比起沉浸在尴尬的绪里，她还是更快警惕起来：“你什么意思？”

        “不……你不要误会，我不会拿这种东西威胁别人的。假如你最终决定还是要走，这些东西我会当着你的面全删完。”

        “我的意思是……”很难得能看到蒋澄星这样略显苦恼的样，她好像在反复推敲着措辞，“我是想说，如果不是我觉得有价值的东西，我也不会掏钱的。”

        “跟你在一起的觉真的很棒，我一直都这么觉得。我绝对没有像你说的那样要戏你的意思，我是认真的。”

        “你非要跟我老死不相往来的话……我也没有办法，”蒋澄星状似无奈地笑了笑，又指了指成欣放在一旁的手机，“只是不要再说什么还钱的话了，你陪我一起玩你不喜的东西，是我该谢你才对。”

        成欣将信将疑地拿起手机，不一会儿还真从一堆垃圾短信中扒了一条银行大额资金动的通知，时间是今天一大清早。她眯着睛数了数整壹后面的零，旋即震惊地抬看向边的女人。

        蒋澄星弯起唇角，笑得一片灿烂：“上飞机前就汇给你了，那时候还不确定能不能见到你呢。”

        “成欣，现在相信我的诚心诚意了吗？”

        砸钱确实也是一个有说服力的标准，但成欣还是过不去心里那个坎儿，她别过：“我们不可能一直保持这样的关系。”

        “那就玩到我破产为止，到时候你就可以顺理成章地抛弃我了。”

        “别开玩笑了！”

        “我没有开玩笑，”蒋澄星趴倒在桌上歪过脸，自而上追逐她的睛，“那就限期一年？”

        “不行！”

        “半年！”

        “不行！”

        “一个月？”

        “也不行，你老说这么长的，没考虑过我已经调走了要回去上班吗？”

        “不如说都有了我，你居然还去考虑上那个班？”蒋澄星又扯了扯她的袖说：“我知的，你也不想回老家的，那我不正好可以让你留在这个城市吗？”

        留在这个繁华的都市，留在这个靡丽的人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