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欣一个不留神,牙齿磕到了启动的开关。陡然震颤起来,她再也抑制不住叫声:“啊啊啊啊啊――!唔哈、啊嗯……”
虽然家里只有自己一个人,但成欣却有种被遥隔着千万里的对方真真切切看在里的受,这让她浑像烧起来一样发,脑也不大清醒,只有从话筒里传来的声音清冽朗亮,像指路灯塔一般让她不由自主地靠近。
“自我们相识以来,从未有过。”女人的语气斩钉截铁,声音却如同丝绸一般抚过鼓膜,不仅让成欣的耳尖彻底红透,同时也让她心里产生了些许微妙的愧疚:在她自以为是可以随便糊金主的金钱交易中,没想到另一方当事人却是这么看她的。
“你的服从一直很好,我的指令你总能照,即使我们隔着网络、隔着电话,从来没有面对面过。我可以说你的素质甚至比不少受过训练的圈新人都。”
她把它揪来,用指腹缓缓搓,较长的中指更探一步,像勺一样勾起湿的,又把它们涂抹到前端的上。平时习惯用小玩,她的手活其实并不太好,但今天她好像有种莫名的信念,想要得更好一、再好一,想要那个声音夸奖她、表扬她,想要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得上那样的称赞――
她面安然地翻书写字,不像她一丝不挂地痴痴自渎。
把全力量都集中到半,大紧紧绷住,心却颤抖着往指尖上撞,腰塌,随着震颤摇了浪花。即使面乱得一塌糊涂,她还是抬起,专注地盯着不远的手机,仿佛只有那边的动静才能牵动她的心弦。
对面传来一阵女人的轻笑,她语气不疾不徐,吐字清晰悦耳,她说:“没关系,你已经得很好了。”
然而她的另一条胳膊却逐渐撑不住了。上半不由自主地,屁却越抬越,上的乳夹随着晃动,带来刺痛的摩,两个夹之间垂吊着的启动也在来回摆,不断拍打在她的腹腔上,带一片轻微的红印。她终于还是没能忍住息,重的呼吞吐声逸散来,任谁来听都能立知她在什么,反倒显得她的隐忍行为盖弥彰。只是她大约仍有一些羞耻心作祟,还是尽力克制住了声音没大叫来。
“你这样的人对Dom的引力有多大,偏偏你自己一儿也不知晓。我真想把你藏起来不让任何人发现,你的里从此只会剩我,你是我最棒的小狗,你永远不会让我失望。”
成欣觉自己变得轻飘飘的,像一滩快被耀太阳蒸发的,她觉脑都有发懵了,只会呆板地复述女人的话:“我从未让你失望过吗?”
一指累了就换另一,她在中途忽然想起那段被她压箱底已久的视频,女人修长的指尖在黑白琴键上灵活跃。她想她现在或许也跟视频里的人有几分接近了,尽人家弹琴她弹批。随着手指的跃动,柔蜜的快逐波涌起,她注意到自己的呼越发急促起来,便赶忙闭住嘴巴,不愿让息声。
然而等她回过神来,第一反应却是拖着,把探向手机,嘴唇凑向话筒,用闷声闷气的声音说:“对不起……我没跪好。”
她想取悦她。
女人却在这时候给了新的指令:“去把乳夹的启动咬住。”
照她说的,除此以外再无它法。“唔啊……嗯、嗯哈……”她从来不知自己的手也能带给她如此之多的快。但是也好累,她觉自己是真的快不行了。
“……唔!”成欣瞪大了睛,她瞬间明白了女人的意图,但没有多犹豫一会儿,她还是低,乖乖把那在前动的小玩意儿咬在了齿间。
伴随着自双乳传开的酥麻波浪,期待已久的席卷而来。攀升至的快像开了闸的库猛地倾倒来一样,让她有一瞬间的僵直,随后重重砸。她两脚大开,屁却因重心到上半而仍旧微翘起,脚趾和着心的颤抖而无意识地蜷缩着,也没空去动的乳夹,脑袋歪到床上,一侧的耳朵紧贴着床单,整个人有一时半会儿的失神。
因着这样的专注,她甚至在一片声中听到了某种轻微的、纸张翻动的声音。她忽然想起电话那的女人好像是在海外留学来着,也许她现在正在图书馆看书,或者在自习室自习,也许她穿着打扮得,甚至看上去安静娴雅,没有人知她耳机里回着声,响动着呻。
然而迟迟没有新的命令达。她知这是为什么,她记得女人的话:“先一次”――对,她得把自己到才行,不然不算完成这个指令,不完成就会让对方失望,她不想让她失望。
不再想让女人失望的想法逐渐浮现,成欣一手撑住,一手向探,直到指尖蹭上埋在蚌肉间的阴。
“你不想声的话,我帮你一把。”